她甚至連埋怨的話都到了嘴邊,沒想到就被這麼個大老粗給堵了回來。
她氣得嘴角抽抽了下,隻能抱歉又疑惑地看向和興誌,“這位同誌你說什麼?我們之前不認識啊。”
邊上順便看熱鬨的群眾一聽她這話,看向和興誌的目光立刻變得滿是懷疑防備。
大家上了火車後一防扒手,二防人販子。
這大老爺們跟一個陌生的姑娘套近乎,一下就讓人想到了人販子上。
可和興誌卻不懂這麼多彎彎繞繞,反而眉心皺得更緊了。
“火車到站前,你在月台上跟我們一路的同伴打過招呼。”
那女同誌有些尷尬地笑笑,“原本你和他們是一起的啊。當時你沒有說話,我都沒太注意……”
“下次走路看點路,還好這菜沒被你撞翻,不然你得給我們買份新的。”和興誌皺著眉,語氣有些厭煩地道。
他就討厭這種毛毛躁躁的人,總是給彆人添麻煩。
而且彆人還不好太說她什麼。
不然總會被一句不小心給懟回來,話要是說重了點,他們這種被連累的人反而成了小心眼。
和興誌說完,也不給那人再說什麼的機會,直接跟上了薑野尋。
倒是薑野尋回頭看了眼兩個女同誌。
漆黑的眸子像深不見底的幽潭,看得那兩個女同誌臉色都不好了。
就仿佛他們才是受了天大委屈的那個,還瞪了回來。
薑野尋也懶得搭理她們,收回視線就帶著和興誌回了包廂。
把幾個飯盒放在桌子上後,他才道:“我們剛剛回來的路上,撞到剛剛在月台上湊過來說話的兩個女同誌,其中一個還把興誌手裡的飯盒撞翻了。菜倒是沒有打出來,就是湯汁把那女同誌的手給燙紅了。”
薑野尋剛說完這話,蘇泓琛的懷疑的目光立刻看了過去。
“你對那兩個女同誌記得倒挺深的嘛。”
這話怎麼聽怎麼都覺得有股酸味,惹得蘇筱筱都有些狐疑地看向她哥。
但這年頭大家的感情都還挺正常的,所以蘇泓琛也沒有感覺出什麼異樣。
薑野尋垂下眉眼,解釋:“我的意思是太巧了。”
自從有了上次坐火車,還有蘇泓琛被害的事情,他就不再相信什麼所謂的巧合。
在他看來所有的巧合,都有可能是精心布置後的算計。
蘇泓琛也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然後看向了放在桌子上的幾個飯盒。
其中兩個飯盒上有湯汁。
“這兩個是那女同誌剛剛碰過的?”蘇泓琛冷著聲問。
“隻有上麵那個是她剛剛碰過的。”和興誌趕忙道。
見薑野尋和蘇泓琛的眉頭都越皺越緊,他趕忙保證,“我確定蓋子翻開的肯定就是上麵那個,其他的飯盒她根本碰都沒有碰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