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昭當天回去之後就告訴了劉明他們,讓他們跟著她上學,這人要是再敢來,不管他是誰,都給他點顏色看看。
結果杜瀚良再也沒出現。
她又讓劉明去杜瀚良工作的單位看看,他每天正常上下班,工作積極又努力,一副爭上遊的樣子,一切如常。
花昭就當他知道自己是誰了,死心了。
於是把這段插曲扔在一邊,安心備考。
.......
「你都跟文靜處了兩三個月了吧?什麼時候把日子定下來?」杜母逮住杜瀚良問道。
「快了快了。」杜瀚良敷衍道。
「一個月之前你就這麼說!現在還這麼說!你這個快跟彆人是不是不一樣?」
「年前,我爭取年前,把她拿下!」杜瀚良道。
「拿下文靜還用爭取?」杜母上下掃視著他:「你也太廢物了。」
雖然覺得文靜合適,也勉強配得上她兒子,但是杜母心裡是瞧不上文靜的。
選她,隻是因為她合適。
一個離婚的30多歲家世一般的女人,還敢跟她兒子拿嬌?
進了門,她可得好好教教她什麼是規矩。
她就說苗蘭芝不行,連兒媳婦都教不好!還是得她來。
杜瀚良抬頭看了看日曆,快了,他等的日子快到了。
......
高考前一天,準考證終於發下來了。
這時候就有準考證了,而且帶照片。
考前也不放假,每一天都是珍貴的。
「大家都收好,千萬彆丟了,丟了可就不能考試了!」高嚴千叮嚀萬囑咐。
每個人也都很重視,仔細把準考證收好,有的貼身放著,有的塞到書包裡。
花昭把準考證放到了書包裡。
下課鈴響,她起身出去上廁所。
孕中期了,她都開始顯懷了,廁所去得特彆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