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著,沒發現什麼毛病。
確實是條紅色內褲。
雖然像花昭說的,顏色不那麼鮮豔,看起來像是穿了很久的,也有點磨損,但是這能說明什麼?
有些人確實外麵西裝革履,裡麵的內衣內褲卻帶窟窿。
這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現在很多人都這樣,這是勤儉,這是美德。
但是下一眼,很多女人都反應過來,頓時笑出了聲。
這褲衩子大的,能裝下兩個徐梅。
趙老太太並不是個精瘦的老太太,她有5個閨女孝敬,每人每個月都得給她幾塊錢養老錢。
還有逢年過節,都得給她禮物,給她買衣服買肉。
而她自己還有退休金。
她又是個會做飯、愛吃的,這個年代都把兒子養得胖乎乎,就不要說她自己了。
幾乎天天喝湯,人不說很胖,但是肚子很大,腰圍很大。
劉前也發現了問題,他忍著惡心,雙手把內褲好好展開。
那腰圍,他都覺得自己穿上都得掉。
「往她身上比比。」花昭說道。
劉前頓時把趙老太太拎起來。
不用比,大家看她的腰圍就明白過來了。
趙老太太自己也想明白了,頓時一把搶過劉前手裡的褲衩子:「我拿錯了!她的那條在我家呢!我這就回去拿!」
這種事情,一旦露了破綻就沒人信了。
「除了昨天,徐梅什麼時候還去過你家嗎?」花昭突然問道。
趙老太太在鄰居的瞪視下,沒敢撒謊。
住大雜院的,哪裡有什麼隱私。
除了昨天,徐梅已經有十來年沒去過她家了。
如果事情不是在昨天發生的,總不能說是十年前發生的。
「她和我兒子是在外麵....」
「夠了!」花昭突然喝到:「徐梅現在是塊唐僧肉,誰都想來啃一口,我可以理解。但是你們家的吃相有點太難看了。
「現在滾,以後閉上嘴,這事就算過去了。」那是不可能的,不過在外人麵前,花昭得表現得「大度」點。
「如果你們再出去胡說八道,真汙蔑徐梅和你兒子有什麼,那就是強迫的!徐梅就要告你兒子流氓罪!到時候,你這唯一的兒子也留不住!」
「她是自願....」在花昭的瞪視下,趙老太太沒敢繼續說下去。
可恨昨天太著急了,沒想明白,露了破綻!
可恨徐梅這塊唐僧肉惦記的人太多了,他們著急了!
不然他們也不想出這昏招,這不是怕桃子被彆人摘走嘛!
現在好了,著急摘花,被刺紮手了。
但是趙老太太看著地上的兒子,突然喊道:「你們把我們打傷了!我要告你們!你們得給我兒子看病!賠錢!」
賠個幾千一萬的,夠他們買個房子,也行。
花昭轉頭對劉前道:「他們來廠裡尋釁滋事,影響我們正常生產,汙蔑我們廠長聲譽,告他們,讓他們賠償我們損失。」
不是想要訛錢嗎?
看誰訛得過誰!
「好嘞!」
劉前和幾個兄弟頓時上前,拖著幾個人就走。
那些被趙老太太拉過來的「無知群眾」頓時急了,大喊冤枉。
但是沒用,依然被人拖走了。
冤枉?來給人搖旗呐喊的時候,想沒想過徐梅也很冤枉?想沒想過他們的所作所為會對徐梅造成什麼傷害?
進去喝杯茶,讓他們清醒清醒。
趙老太太都要嚇尿了,開口求饒。
但是已經晚了,人被劉前堅定地拖了出去。
「一場鬨劇,以後可能還會上演,畢竟唐僧肉太香了。」花昭笑道:「大家要習慣。」
一句話化解了尷尬。
工人們哄然大笑,然後散了,認真工作去了。
工廠施行了新製度,乾得多拿得多。
使勁乾,一個月能拿2個月的工資!
再沒人偷懶。
徐梅跟花昭一起回到辦公室,然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這幾天,事情一件接著一件,她好累。
「真不考慮一下劉前嗎?你結婚了,再打這種齷齪主意的人就少了。」花昭說道:「不然以後,沒準真有。」
畢竟得到一個女人的方法就那麼幾個,在女人不喜歡他的情況下,以現在人的見識,除了用強,也不知道用什麼了。
趙家人還算聰明的,用了個「假強」,不然,現在就不是拖進去嚇唬嚇唬他們的事情了。
徐梅臉上出現了那麼一絲猶豫和掙紮,還有一點點害羞。
最後,她忍不住小聲問道花昭:「我子宮都切了,還能那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