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運氣好,還是手段好?
「傷在哪了?傷到動脈了嗎?」花昭問道。
「沒有!」劉月桂一臉萬幸:「多虧沒傷到動脈,不然大夫說救不過來了。」
大夫都同情弱者,一邊是行為粗暴的丈夫,一邊是被逼自殺的媳婦,不這麼說怎麼說?怎麼沒傷到動脈?
花昭看看葛紅棉的表情,挺紅潤的。
那所謂的失血過多,應該也多不到哪去。
而葛紅棉身上的氣質也變了,虛弱無力裡夾著一絲有恃無恐。
她是不是覺得找到了劉月桂的死穴?以後一哭二鬨三上吊都提上日程了?.
「事情到底怎麼回事?葉安怎麼會那麼做?」花昭問道。
說道這個葛紅棉的臉頓時刷白。
劉月桂臉卻黑了:「沒想到葉安竟然這麼不懂事!我是說不通他了,你有空說說他。
「到底是自己媳婦,就算不喜歡,也不能讓彆人看啊!
「傳出去不還是丟他自己的人!」
「我問的是事情經過,不,是事情起因。」花昭問道葛紅棉:「你脫光了跑到葉安床上的吧?
「反正絕對不可能是葉安把你扒光了再扔出,或者,是你自己跑出去的?」
葛紅棉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朝花昭喊道:「你血口噴人!就知道你們會向著葉安!
「哪怕他做了這麼不是人的事,你們還是向著他!反倒把汙水潑到我身上!」
劉月桂也覺得花昭說得有點過了,不過她可不敢訓花昭,隻是小聲講道理:「哪有女人自己光溜溜跑出去讓男人看得,那還活不活了...」
「不活了呀,就像她。」花昭看著劉月桂道:「不過也隻是看起來不活了而已,這叫置之死地而後生,二嬸,你懂吧?」
劉月桂表情一頓,又對花昭道:「不是,葉安承認了,當時就是他推的紅棉。」
隻不過他確實沒想把人推出去讓彆人看,他還沒有那麼齷齪。
是因為那門是外開的,葛紅棉進來的時候沒關嚴,他一推,她一下子就倒出去了。
正好有幾個人在院子裡乘涼,被看見了。
「好吧。」花昭說道。
既然葉安都承認了,花昭也不揪著不放了。
「給我道歉!」葛紅棉含淚朝花昭喊道。
「好大聲音,你底氣好足啊,看來也不像需要人喂飯的樣子。」花昭道。
葛紅棉表情一頓,脖子一梗,還是道:「你冤枉我了,給我道歉!難道你做錯了事就不需要道歉的嗎?」
「誰說我冤枉你了?你的衣服到底是誰脫的?」花昭問道。
葛紅棉一下子卡殼了。
說是葉安脫的,所有人都不信,葉安也不會承認。
「我們是兩口子,誰脫的衣服有那麼重要嗎?你和葉深辦事的時候誰先脫衣服?!」葛紅棉破罐子破摔道。
「嘿!」花昭第一次有種被人懟得無言以對的感覺。
眼看兩邊就要吵起來,劉月桂趕緊當和事老:「你去幫二嬸勸勸葉安,讓他挑一樣,是接受淘氣包?還是跟葛紅棉生一個自己的?」
花昭頓時覺得頭大。
這兩個媽,自己逼婚就得了,非得拿她當槍使乾什麼?她哪裡長得像槍?她又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