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雲喬倒抽一口涼氣,感覺自己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秘密。
“你不是溫楚。”男人神色冷漠,棱角分明的五官好似也在冒著寒意。
溫雲喬回過神,忍著心中的驚懼,故作平靜的道:“但我是溫家的千金。”
不管傅晏清那晚怎麼會身受重傷的出現在那個巷道裡,又為什麼要裝殘,她現在最主要的是讓傅晏清留下她,這樣她明天才能拿到錢給媽媽治病。
“你看看你像嗎?”傅晏清冷聲嘲諷。
溫雲喬心裡一窒,她確實不像是富貴家庭的千金小姐。
但她仍然挺直脊背:“我就是溫家的千金,有血緣關
係的那種。”
“我管你和溫家有沒有血緣關係,我要娶的是溫楚,他們竟然敢掉包,是看不起我還是看不起我傅家?”傅晏清突然一巴掌拍在桌麵上,發出砰的聲響,嚇得溫雲喬雙腿一軟,差點跪倒在地。
“給我把她扔出去。”傅晏清猶如看垃圾一般看著她。
黑衣人聽到命令,動手去拉溫雲喬。
溫雲喬推開黑衣人的手,跑到傅晏清身邊,抓住他的襯衫道:“我知道你要娶的是溫楚,但她不願意嫁給你,你強硬的把她娶過來對你沒有任何益處,反而會被她壞事。”
傅晏清聽著溫雲喬這話,抬手止
住了黑衣人要進來拉人的動作,眼神冰冷的看向溫雲喬。
溫雲喬忍著懼意,直視著傅晏清的眼睛:“聽聞傅二爺曾經在商界叱吒風雲,留下許多傳說,現在聽著都讓人聞風喪膽,想必傅二爺不會甘心於一輩子坐在輪子上修身養性吧。”
傅晏清冰冷的眸子多了一絲打趣,他伸手,捏著溫雲喬的下巴:“繼續說。”
“我學醫四年,成績一直名類前茅,被本市最大的醫院破格收下實習,雖然沒有多少實戰經驗,但我有信心能處理各種傷勢和病症。”
“隻要不是在醫院裡,我隨時聽你調遣無條件為你服務
,我會聽你的話,不給你添任何麻煩,隻要你讓我留下。”
“溫楚相反,她被驕縱著長大,稍有不符她心意的便一直鬨個不停,而且她嘴巴大,藏不住事,什麼都往外說,我認為,她不適合陪在你身邊,我比她更適合。”
傅晏清眼睛裡的打趣消失不見,他緊緊地盯著溫雲喬的臉,好似想從她眼睛裡看出什麼。
溫雲喬屏住呼吸,等待傅晏清的回答。
剛才她的一番話,應該說到了傅晏清的心裡。
傅晏清的腿明明已經恢複了,卻依然坐在輪椅上裝殘,必然是有什麼計謀。
一個有秘密的人,身邊是留
不下大嘴巴的。
而她這個學醫的,不僅能幫他療傷,還聽話,對他來說再合適不過。
良久,傅晏清開了口:“我身邊也不需要伶牙俐齒、能說會道的女人。”
“我可以裝做什麼都不知道,也不會管你的閒事,你以前怎麼樣以後還是怎麼樣,把我當空氣都行。”溫雲喬焦急的道,深怕傅晏清還要趕自己走。
傅晏清看著她緊皺的眉頭,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張模糊的臉。
這女人,竟然和那晚的女人這麼像。
莫非她是……
他剛要問溫雲喬的那晚的行蹤,就聽見黑衣人道:“二爺,那晚的女人已經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