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雲喬冷硬的小臉愣了愣,伸手接過。
她的?誰會給她寫信,還包得這麼精致。
封麵上寫著傅太太收,這棟彆墅裡就她一個傅太太,可見確實是給她的。
她好奇的打開,拿出裡麵的信紙攤開,幾個大字赫然撞進她的視線裡。
【舉報,據可靠消息,有狐狸精勾引傅二爺,請傅太太出手阻止,否則女主人地位不保。】
溫雲喬:“……”
這舉報信都送上門了,傅晏清除了和溫錦曖昧不清,莫非還有其他女人?
她狐疑的看向傅晏清。
傅晏清擁有一張五官深邃的臉,身材和氣質都十分出眾,如果不是‘一直’坐在輪椅上,怕是早就被女人生吞活剝了。
“怎麼看著我做什麼?”傅晏清注意到她的視線,蹙眉出聲。
她將信紙遞給傅晏清:“二爺,看來你還挺討女人喜歡。”
傅晏清伸手接過,看到上麵的字,臉色登時黑沉至極。
“這舉報信都……”
傅晏清冷聲打斷她的話:“沒有。”
“什麼?”
“沒有女人勾引我,也沒有在外麵有女人。”
溫雲喬心中微驚,他這是在和自己解釋?
“讓人去查查這是誰放門口的。”傅晏清看向侯在不遠處的陳媽。
陳媽立刻接過信紙和信封,去找人查這件事。
溫雲喬壓下心中的事,順勢提起白天的事:“那溫錦呢?她和你是什麼關係?”
“幫助與被幫助的關係。”
溫雲喬:“就這?”
“就這。”傅晏清沒有多說,換做以前他根本不屑於解釋,可溫雲喬嫁給了他,成為了他的妻子,她問起他便解釋一句,至於信不信,是溫雲喬的事。
溫雲喬確實不信,溫錦太過囂張,囂張得好似她才是傅太太。
“是你讓她和我道歉的?”她還抱著一絲小小的
期待,把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是,她做錯了事,理應道歉。”
“道歉就夠了?那是一條人命,雖然沒有直接流掉,可她這行為已經極度惡劣,說嚴重點就是蓄意謀殺。”溫雲喬想到溫錦做的事就氣憤,說話的聲線不自覺加大。
傅晏清臉色微沉,漆黑的眸子一直盯著她。
她被他這眼神盯得脊背生寒,憤怒的火焰不自覺熄滅不少。
“想讓大家都知道你沒了孩子的事?”傅晏清冷聲問她。
她咬著唇,不明白他這話的意思。
他的眼睛在四周掃了一眼,分彆在裝了監控的地方停頓兩秒。
溫雲喬猛然反應過來,她懷孕的事目前還是保密的狀態,一旦被有心人知道,必然大做文章。
“我……對不起,我太生氣了。”她壓低聲音說話。
傅晏清的臉色依然冷硬:“她不過是去你那兒借用浴室,打翻了精油而已,你憑什麼一口咬定她是故意的?”
溫雲喬被他的話驚到了:“她明明就……”察覺自己的聲音有點大,她趕緊降低音量:“她就是故意的,今天打電話給我也不是道歉,而是挑釁。”
“證據?”
“我要是有證據就直接報警了。”她白天和溫錦說自己錄音了是想試探溫錦,結果真被她試探了出來。
“我為什麼要信你的話。”
溫雲喬聽著他這話,心涼了半截,氣得唇角發抖,眼眶通紅:“所以你寧可信溫錦的片麵之詞也不信我說的話?我和溫錦之前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不至於拿自己孩子的性命汙蔑她。”
傅晏清看著她發紅的眼角,心中生了懷疑。
“如果你不信,可以派人再去查一查,看看她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你想讓我怎麼懲罰她?”傅晏清一句話把溫雲喬堵得啞口無言。
她能怎
麼說?
說要溫錦賠命還是要把溫錦告上法院?
既然傅晏清和溫錦的關係這麼特殊,她繼續糾纏不放,無非是給傅晏清找不痛快。
“她有你護著,我沒什麼可說的,就這樣吧。”溫雲喬說著起身上樓,沒有再多看傅晏清一眼。
傅晏清看著她的背影,拿出手機給陳成打電話:“查清楚到底是她不小心打碎的精油還是她故意的。”
陳成:“……這,好吧,我儘量。”
“一個小時內我要知道答應。”
“二爺,這可太難辦了。”
“我找你來享福的?”
陳成欲哭無淚,隻能答應下來:“我保證準時給結果。”
……
溫雲喬重新打好地鋪,在地上翻來覆去半個多小時。
她想要強迫自己入睡,可腦子卻特彆清醒,清醒的想著傅晏清對溫錦犯錯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