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藝看了溫雲喬一眼,又往後退了一步。
他不敢惹這樣的傅晏清,擔心又被打著哪裡。
他被傅晏清打著的鼻子現在還疼著。
“趕緊走吧。”溫雲喬催促。
楚藝沒再猶豫,轉身離開。
反正溫雲喬明天就會和他去領證,就算傅晏清再不同意也沒法改變結果。
傅晏清看著他匆忙離開的背影,冷笑著看向溫雲喬:“這就是你要嫁的人?慫得不能再慫了。”
“我要嫁什麼男人與你無關。”溫雲喬看楚藝已經走了,鬆開了抱著傅晏清的手,也想離開這裡。
傅晏清一手把她拽了回來:“真的要和楚藝結婚?”
“是。”溫雲喬眼神堅定,她要救小果凍,就得和楚藝結婚。
“我不許。”傅晏清說著拉住溫雲喬的手,直接推開旁邊的包廂。
包廂裡現在空無一人,隻有他們兩個。
溫雲喬的心徹底的慌了起來:“你要乾什麼?”
傅晏清鎖上包廂門,將溫雲喬推倒在沙發上:“我要讓你知道,你隻能是我傅晏清的女人,彆的男人,你想都不要想。”他說著扯開襯衣,傾身吻住溫雲喬的唇。
溫雲喬嚇了一跳,急忙伸手去推他。
但
她的力氣對於傅晏清而言,根本不算什麼。
傅晏清這回打定了主意不放過溫雲喬,動作粗暴又直接。
溫雲喬被他刺激得渾身無力,隻能氣喘籲籲的躺在沙發上,承受他的折磨。
“你看清楚,隻有我才能讓你這樣。”傅晏清凶狠的咬著她的唇,磨得她哭出了聲兒:“你混蛋,放開我,嗚……”
“放開你?這輩子都不可能。”
“傅晏清,你彆太過分了。”
“今天我就過分給你看,讓你還想著和彆的男人結婚,讓你拋棄我……”
溫雲喬被傅晏清折磨得差點發瘋,她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哪裡,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間,隻知道傅晏清特彆的過分。
溫雲喬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車裡。
她看著車窗外略過的風景,懵了好一會兒才想起自己被折磨得暈過去了。
而始作俑者現在正在開車。
她憤怒的看向他,看到他臉上的抓痕,還有脖子鮮明的牙印,又有些心虛了。
她記得自己為了報複他,也一直在折磨著他。
“醒了?”傅晏清注意到她的視線,側頭看了她一眼。
溫雲喬瞬間恢複憤怒,冷冷的瞪著他:“停車,放我下去。”
“從現在開始,你得一直和我在一起,我不會讓你有和楚藝接觸的機會。”傅晏清聲線堅定。
“你想乾什麼?”溫雲喬怒聲問他,沒得到他的回複,她的心慌成一團,作勢就要去推車門。
傅晏清被她這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急忙踩下刹車:“你不要命了?”
溫雲喬冷冷的看著他:“我要下車。”
傅晏清將車子停在路邊,絲毫沒有開車的意思,反而惡劣的笑了起來:“喬喬,之前不知道,你生起氣來的模樣還是挺刺激的。”他說著摸了摸自己脖頸上的咬痕:“要不要算算你在我身上留了多少個牙印?”
“傅晏清!”溫雲喬的臉上登時炸開兩朵紅暈,完全沒想到傅晏清會突然說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