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麻藥,麻藥是管製藥品,隻有醫院有,你忍一忍,我速度快一點。”溫雲喬找了塊醫用紗布,塞進派克的嘴裡:“咬著這個。”
派克拒絕:“不行,太痛了,我受不了,還是去醫院再拔刀吧。”
“來不及了,我們還不知道要在這裡躲多久才能出去。”溫雲喬認真的繼續道:“再不處理感染就麻煩了。”
“可是……”
傅晏清突然不耐煩的打斷了他的話:“哪這麼多廢話,大男人還怕疼?”他說完直接拿過紗布,強硬的塞進派克的嘴裡,兩隻手控製住派克,催促溫雲喬:“開始。”
溫雲喬點點頭,動作迅速的消毒,然後用力把刀拔了出來。
派克疼得緊咬紗布,五官扭曲,一隻手還扣在溫雲喬的腿上,不斷的收緊。
溫雲喬疼得直
冒冷汗,但她沒有推開派克的手。
派克現在需要抓著東西來緩解痛苦。
傅晏清倒是看得濃眉緊蹙,心裡又氣又嫉,非常想把派克直接劈暈了。
溫雲喬開始止血,縫針,包紮。
所有動作一氣嗬成,十分鐘都沒到就完成了,哪怕外麵響起了一陣腳步聲,也沒有影響她的速度。
徹底的包紮完,那些人看打不開車庫門,也走了,繼續往
派克整個人和虛脫了一般,半靠在牆壁上說不出一句話。
溫雲喬鬆了口氣,擦去手上的血。
傅晏清也疲憊的靠在一邊,小聲道:“陳成他們應該快找過來了。”
“你通知他了?”
“嗯,之前在酒吧裡沒信號,出來的時候發了個定位過去。”傅晏清鬆了鬆自己的領帶,抬手的時候麵色有些不自然。
溫雲喬急忙靠過去,擔憂的看著他:“你傷得怎麼樣了?”
“沒什麼問題。”
“又說沒什麼問題,你老是這樣,非得躺在地上不能動了才算有問題?”溫雲喬紅著眼圈,緊皺著眉頭,伸手去解他的領帶。
傅晏清看著她擔憂的臉,沒拒絕,任由她幫自己解領帶,然後是襯衫的扣子。
他低笑著握住她的手:“解我扣子
乾什麼?”
溫雲喬瞪了他一眼,拍掉他的手:“當然是脫衣服看傷勢,不然還能乾什麼?就算我想乾彆的你這身體也不支持啊。”
“誰說不支持了?絕對能滿足你。”
“不知羞恥。”溫雲喬紅著臉不敢看他,繼續給他解扣子。
脫下襯衫,她才看見傅晏清的背上有幾道青紫的痕跡,一看就傷得不清。
“還說沒事,都傷成這樣了。”溫雲喬眼淚汪汪的伸手,想觸碰又不敢,深怕弄疼了傅晏清。
傅晏清拉住她的手,將她抱進懷裡,低聲安慰:“疼的那陣勁已經過去了,現在感覺還好。”
“你覺得我會信你的鬼話?”溫雲喬推開他的手,發現他的胸膛上也挨了一棍。
她急忙去翻找藥箱,找到有止痛效果的藥,遞給傅晏清:“趕緊吃一顆下去。”挨這麼多棍,不可能不疼的,她都看見他額頭的冷汗了。
傅晏清張嘴,吞下了溫雲喬遞過來的藥。
看著她白裡透紅的臉,水汪汪的大眼睛,還有身體裡散發出來的熟悉又誘人的氣息,他突然覺得十分的熟悉,好像當年那個在昏暗房間裡和他有過一晚的女人。
他突然緊張的問道:“喬喬,你曾經有沒有在這樣的環境下救過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