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喬,沒什麼大礙的,彆聽他們說得嚇人。”派克躺在病床上,出聲安慰溫雲喬。
溫雲喬緊皺著眉頭:“你彆再拖了,好好做檢查,如果能在這裡治療就在這裡治,不能在這裡治療就回國去。”派克現在腿上有傷,不好移動,留在國內比較好。
但剛才醫生說,派克的腿上長了東西,初步懷疑是骨骼腫瘤,良性還是惡性得先做手術才能知道。國,這邊我人生地不熟的。”
“我不是你的熟人?”
“這不一樣,不過我希望你能和我一起回去。”
溫雲喬濃眉緊擰:“為什麼?”
“剛才你也看見了,
他身邊太過危險,這應該不是你們第一次麵對這樣的危險吧,次數多了,總有失算的時候,我不希望以後聽到你出事的消息,你還有小果凍,還有媽媽,她們都需要你。”
溫雲喬想到小果凍和媽媽,那顆心又懸了起來。
派克說得是實話,她留在傅晏清身邊,會有很多的危險。
但她就算離開了,就不會有危險嗎?
未來的事誰也說不準,眼前的事她卻能抓得住。
有些危險,也是她帶給傅晏清的。
傅晏清沒有因為那些事離開她,她也不會為了這些危險離開傅晏清。
“喬喬,就算你急著為小果凍找個爸爸也不能這
樣豁出去,如果你隻是想為小果凍找個爸爸,那我或許能……”
派克的話沒說話,病房門突然被人推開。
傅晏清臉色陰沉的走進來,犀利的眸子落在派克身上:“你能怎麼樣?能當小果凍的爸爸?你以為你是誰?”
“二爺……”溫雲喬被他嚇了一跳,急忙拉住他的手,止住他後麵的話。
“喬喬,你和小果凍都是我的,你們隻能呆在我身邊。”傅晏清聲線堅定。
“我沒說要離開你。”溫雲喬輕聲道,要是她因為危險就離開傅晏清,那他們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聽到沒?”傅晏清看向派克:“她不會離開我,
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從哪來滾哪去。”他說著沒搭理派克,拉著溫雲喬出了病房。
他早就看派克不順眼了,一秒都不想在這裡多呆。
“你等等,我還有話沒和他說完。”溫雲喬掙紮著想推開傅晏清的手。
“還有什麼好說的?他都把鋤頭灰到我腳下了。”傅晏清非常慶幸自己過來了一趟,不然他都無法確定派克的情敵屬性。
“他撬不動你的牆角,你就放心吧。”
“那也不許再和他有過多的接觸。”傅晏清非常厭惡溫雲喬和派克呆在一起。
溫雲喬有些無奈:“他生病了,有點嚴重。”
“我還受傷了,你都不問
問我。”傅晏清英俊的麵容上全是不滿。
溫雲喬仔細的看了看他:“你這腳下生風的樣子應該是沒什麼大礙吧。”
“疼著呢。”傅晏清說著擔心溫雲喬不信,伸手揉了揉自己被傷到的地方,裝出一副難受的模樣。
溫雲喬擔心他真給捏出病來,急忙拉住他的手:“好了好了,彆捏了,會越捏越嚴重的,走吧,我們一起去看看你的片子。”
傅晏清嘴角微揚,終於滿意了,將溫雲喬的手緊緊地包裹在掌心裡。
他們一起去了主治醫生那裡。
醫生調取出傅晏清的片子,隻瞄了一眼,眉頭便皺了起來。
溫雲喬心裡咯噔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