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播。”冷冰冰的提示音打破了溫雲喬的一切期待。
她失望至極的找到陳成的電話,想讓陳成幫忙聯係傅晏清。
但她連陳成的電話都打不通了。
這是什麼情況?
他們都故意躲著自己嗎?還是真的打算和自己斷得乾乾淨淨?
可現在正是關鍵時刻,她急需傅晏清的幫助。
但她找不到傅晏清的人。
她剛打算打電話給顧明弦,讓他幫自己聯係傅晏清時,許禾的電話打了進來。
她焦急接通:“小禾,我現在有急事,晚點再回你電話。”
“有什麼急事啊?我能幫忙嗎?”
溫雲喬本想說幫不了的,但想到自己現在或許不夠冷靜,又決定和許禾說:“我把剛才遇到的事說給你聽,你幫我分析分析,我怕我不夠冷靜錯過什麼關鍵信息。”
“你說你說,我認真聽著。”
溫雲喬深吸一口氣,把剛才楚藝找上自己,要和自己做交易的事說給了許禾聽。
許禾聽完,一連串的‘臥槽’冒了出來。
溫雲喬磨了磨牙:“他的話該不該信?”
“信還是不信之前你得先知道那地下埋的到底是不是小果凍。”許禾提出關鍵信息:“你現在可得冷靜,不能再給楚藝給算
計了。”
“屍體已經火華了,我怎麼才能知道那是不是小果凍?”溫雲喬急得聲線中染了一絲哭腔。
“你先彆急,我給我在警局裡的朋友打個電話問問。”
“好,我等你的消息。”
等待消息的途中,溫雲喬沒再找傅晏清。
許禾說得對,她現在得先確定那個當初被火化的孩子到底是不是小果凍。
如果是,她又驚動了傅晏清,那這事會鬨得特彆大,還會讓傅晏清和自己一樣,重新體會一遍從期望到失望的痛苦。
這種痛苦的感覺她現在一個人體驗就夠了。
後麵的事等結果出了再說。
沒多久,許禾的電話打了過來。
“喬喬,我朋友說法醫那邊當初還留下了可能藏有dna的物品,你現在可以過去做個鑒定。”
溫雲喬的眼睛登時亮了起來:“真的?”可問完又開始害怕。
萬一那是小果凍……
“彆怕,既然事情發生了,我們就勇敢麵對,我陪你,我們在法醫鑒定處見。”
“嗯。”溫雲喬忍著心中的疼痛應下:“我現在過去。”
約莫半個小時後,溫雲喬到了法醫鑒定處。
許禾距離這兒有點遠,得半刻多鐘才能到。
溫雲喬等不急了,先一步往裡走。
許禾的朋友提前和
法醫鑒定科的人打了招呼,溫雲喬一到就見到了人。
“確定要做dna對比?”法醫問溫雲喬。
溫雲喬點了點頭。
“孩子是爸爸呢?為了保準準確性,你們最好都做一個。”
“孩子的爸爸現在沒時間過來,我做就好。”
“那行吧,去外麵辦好手續就進來。”
溫雲喬點了點頭,去前麵把手續辦好,然後回來抽血。
“回去等結果。”
溫雲喬緊張的追問:“大概多久出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