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晏清的心登時懸了起來,溫雲喬之前流產,也是在浴室裡摔了一跤。
萬一……
他再次打電話給溫雲喬,如果還沒人接他就要硬闖了。
萬一真出了什麼事,後果他不敢想象。
可這次電話隻響一下就提示:“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通。”
這是……被拉黑了?
傅晏清緊懸的心瞬間鬆懈下去。
還能拉黑他,那就說明沒事。
既然不想見他,那他一直留在這裡也沒有什麼意思。
他轉身離開。
本打算回彆墅,又接到顧明弦的電話。
“老傅,你今天怎麼又沒來醫院?”
“我都好得差不多了。”傅晏清不想繼續再呆在醫院。
在那裡呆著,他一直覺得自己是個病人,有時還覺得自己命不久矣。
“那也得來醫院,現在過來,你今天還要查個血線。”
“明天查不行?”
“不行,今天查。”
傅晏清無法,隻能轉去醫院。
不查不知道,查了才知道,傅晏清有些感染。
他突然問:“這感染會影響老二的功能嗎?”
顧明弦滿頭問號:“?”
“你愣著乾什麼,認真回答。”
顧明弦的眼神不自覺的往傅晏清下半身瞄:“你不舉了?”
傅晏清被他看得渾身不自覺,冷眸掃他:“胡說八道。”
“那你這麼問,這感染不會引起性|功|能障礙,不然得多少男人要哭?”
傅晏清濃眉微蹙。
不是感染引起的,那還是心裡因素?
他沒和顧明弦說自己暫時不舉的事,抽完血,拿完藥就出了醫院。
接下來的幾天,溫雲喬都沒搭理他。
他自己也沒出去亂晃,就在彆墅裡修身養性,誰叫都沒出去。
……
元宵佳節。
傅晏清坐不住了,提前在溫雲喬的公寓門口蹲守。
她一開門,他便擠了進去。
“傅晏清,我要出門,你給我滾出去。”溫雲喬怒瞪著他。
“你去哪裡?彆告訴我你去會魏無名。”
“我去見小禾!”今天元宵佳節,她已經和許禾約好要一起吃飯。
傅晏清十分不滿:“這麼重要的日子,我想和你一起過。”
“你想和我一起過我就要答應?彆忘記我們現在隻是醫生和患者的關係,有點距離感行嗎?”
“醫生和患者關係?”傅晏清站起身,走近溫雲喬。
溫雲喬看著他的臉,渾身進入戒備的狀態,不自覺的後退了兩步:“你乾什麼?說話就好好說話不要靠這麼近。”
“喬喬,我不想隻當你的患者。”傅晏清絲毫不退。
他已經決定,要重新追求溫雲喬了。
他放不下她,想和她重新在一起。
“不想也不行,要麼什麼都不是,要麼隻是患者,你自己選。”溫雲喬不給他機會。
“我要當……嘶——”傅晏清話沒說話,突然捂著自己腿根的位置,疼得倒抽一口涼氣。
溫雲喬磨了磨牙,揚了揚手裡的棍子:“還想再嘗嘗它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