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風撚了撚手上的佛珠,笑了:“咱家又沒說要抓你,你跑什麼啊?”
顧長風的笑聲很低,很空靈,這讓喬林夕越發的恐懼,隻覺得脖子涼嗖嗖的。
喬林夕貼著牆慢慢的往旁邊挪,手背在後麵,她偷偷的把係統裡的平底鍋拿出來。如果顧長風要強行帶走她,她絕對要和他拚個你死我活,哪怕最後還是改變不了被帶走的命運。她也要掙紮一翻。
“我寧願死,也不要做你的玩物。”
“花憐,女孩子要溫婉一些,彆總豎起自己那些刺,咱家不喜歡。”
顧長風走近喬林夕:“乖……”
喬林夕猛的把手中的平底鍋從後背抽出來往顧長風臉上打去。
“你的藥……”
顧長風在喬林夕的平底鍋出現時就把左手的藥提了出來,可喬林夕的力道卻收不住,依舊往顧長風的臉上打去。
“彆鬨……”
喬林夕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揮平底鍋,在加上係統的加持,她的力道幾乎可以和一個武者的八分力差不多。可到了顧長風那裡,他抬起拿著佛珠的手輕輕的一擋,就擋住了喬林夕的平底鍋。
“你放手。”顧長風把喬林夕的鍋捏著,任憑喬林夕怎麼拽也拽不出來。
“你這玩意挺新鮮的,咱家從未見過。”
“好了,不逗你了。”顧長風放開手,用拿著佛珠的手替喬林夕把額前的頭發彆在耳後,語氣有說不出的溫柔。
可聽在喬林夕耳朵裡,像是催命符一樣,她的心臟都要跳出來。
“咱家雖然不是好人,可既然認可你了,你就是咱家的人。咱家可是很護短的。咱家的東西可容不得旁人碰一下,咱家也不喜歡破爛貨,你且安心,咱家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顧長風的話沒有讓喬林夕放鬆下來,這種沒有根的男人性格陰晴不定。誰知道他什麼時候會發瘋。
“你彆碰我。”
喬林夕抱著頭蹲下來,一邊哭一邊說:“你為什麼就盯上我了,我又沒得罪你。我長得也不好看,也不是什麼傾國傾城之姿,你就不能行行好,放過我?”
“怎麼又哭上了?”顧長風溫柔的蹲下去把喬林夕拉起來:“咱家又不吃人,你為什麼那麼害怕?”
“我求求你了,讓我離開好不好?你有權有勢,想要什麼樣的人都會得到。放我一條生路,我年幼的弟弟妹妹還等著我呢。”
喬林夕苦苦的哀求著顧長風,可顧長風好像沒有聽到一樣,用拇指擦著喬林夕眼角的淚。
“雖然女人是水做的,可也彆總是哭,咱家會心疼的。”
儘管顧長風含情脈脈的看著喬林夕,可喬林夕心裡隻覺得惡心。她現在這具身體才十四歲,哪兒都沒發育好,這死太監用這樣的眼神看著她,真的很變態。像是那種有戀什麼童癖的怪物。
喬林夕這邊無法脫身,進城的蕭六和佟宇幾人卻不知該去哪兒找喬林夕,隻能四處看看。
“哎……”有些攤販剛收攤,看著攤上的東西歎氣:“這生意是越來越難做了。”
“是啊,我今天才賣了十幾文,一壺水都不夠買呢。”另外一個攤販也搖搖頭。
“這日子是越來越難了。”
“那隻是針對我們窮人,那些大戶人家照樣過著富貴的日子。”
“是啊,難的隻是我們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