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說了,你現在很危險,這藥是保胎的。你若不喝,腹中的胎兒有可能會流了。”
喬林珊的話讓跟著她一起進來的顧長風愣在了原地。
他盯著喬林夕看了許久,才問到:“你,你有身孕了?”
“公子你不知道?那麼孩子不是你的?”喬林珊不知是出於什麼目的,問了顧長風一句。
“喬林夕,孩子是誰的?”顧長風的臉用肉眼可見的黑了下來,這小東西,竟然和彆人……還有了身孕。
看著顧長風的反應,喬林夕突然就笑了:“顧長風,你這是什麼表情,我有沒有孩子和你有關係嗎?你為何要黑著一張臉。”
“喬林夕……”
顧長風跨步走到床邊,死死的盯著喬林夕:“我在問你一遍,孩子是誰的?”
在顧長風問這話的那一瞬間,喬林夕想到了所有有可能是孩子爹的人,可到最後都排出了,最有可能的不就是顧長風嗎?除了他,她和其他人都沒有過多的接觸。
“顧長風,孩子是誰的彆人不清楚,你也不清楚嗎?”
喬林夕越發的確定,自己肚子裡若是有孩子,那肯定就是顧長風的。
當時他們第一次見麵,自己就一絲不掛的躺在他床上,而且自己還是處於昏迷中的。
有可能彆人說那種事後渾身的骨頭都像被卡車碾過,身上全是曖昧痕跡的話是假的。可能那種事後,是沒有什麼感覺。
這麼想著,喬林夕就覺得這個解釋能說得通,那晚顧長風碰自己了。否則他怎麼可能對自己糾纏不清呢?
“除了你,誰還會大半夜進我的房間?我們第一次見麵,我就……”
“喬林夕……”顧長風打斷了喬林夕的話,很憤怒的伸出手掐她的脖子:“你都說了,我是個沒有根的死太監,又怎麼可能碰得了你,而且還讓你懷了孩子。”
“說,孩子到底是誰的。”
顧長風的手在用力,那種窒息感又上來了,喬林夕滿臉通紅,她拚了命的去掰顧長風的手,可沒有任何作用。
“我不知道……”
喬林夕確實不知道肚子裡的那個有可能存在的孩子是誰的。
“你……”
這句話徹底徹底激怒了顧長風,他眼裡的殺意越來越濃:“水性楊花的女人,我殺了你。咱家的東西,隻有損毀的,沒有臟了的。”
“嗬嗬……”喬林夕突然不害怕了,她鬆開抓著顧長風手的手,艱難的說到:“我從來不是誰的附屬品。你若不覺得殺了我會臟了你的手,你儘管殺。被你盯上我也是累了,能死了也是一種解脫。”
喬林夕從來沒有放棄過回到自己的世界的想法。隻要她在這個世界死了,那有可能就能回去了。
“你殺吧。”喬林夕閉上了眼睛,等著死亡。
又是這幅樣子,顧長風隻覺得自己呼吸急促起來,這個喬林夕,總是能完美的戳中他的弱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