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不怕死嗎?忍心讓你爸爸白發人送黑發人?反正我們已經綁定了,要是你不答應的話我也隻能等你死後再去找新的宿主。”
她的聲音有些輕,“為什麼選我?”
“因為係統鑒定的優質男性都和你有接觸,以你的身份很容易攻略他們。”
阮軟:“……”
“怎麼樣?宿主你要不要答應?”
“我需要做什麼?獲得你說的優質男性的……喜歡?”
“對對對,不管用什麼辦法都可以!我們趕緊行動起來,其zhong…實陸行野就是宿主需要攻略的對象。”其中一個攻略對象就是陸行野。
它到底還是沒這麼說,怕她一時接受不了,又想起原劇情裡的黑蓮花女主,男主們都被她迷住,因為原身總是在家裡使絆子害她——雖然從沒成功過,反而自食惡果。
於是一起合作將原身害死了,還找不到證據。像上次莊霽寒拿走的藥,就算拿去化驗也查不出什麼,發作時吃一顆表麵上看是好轉了,下次發作卻會更加嚴重。
他一開始就想害原身,後期為了黑蓮花女主更是加快了進度。
這也不能告訴宿主,不然以她現在的情況,認為自己和原身就是一個人,就算他把藥拿走了也忘不了他之前要害自己,是他們之間的一大阻礙。
但其實在它看來,莊霽寒一見到她就改變了主意,他對宿主和原身是完全不一樣的。
“嗯。”
阮軟看向陸行野,他彎著腰,背心裹著他健壯的身子,布料被打濕,手臂肌肉隆起,垂下眼看著水麵時眼皮垂下,薄的好似能看到清晰的毛細血管。薄唇微抿。
她做好心理建設,喊他,“陸行野,你過來。”
他直起身子,身形挺拔高大,在岸邊投下一片陰影,長腿幾步上了岸,走到她麵前。卷起的褲腳還未放下,他撩起半濕不乾的衣服擦了擦臉和頭,手腳泡久了有些發白,指尖起皺,“什麼事?”
明顯壓著情緒。
“親我。”她命令道。
陸行野懷疑自己是聽錯了,甚至感覺十分荒謬,難以置信的反問,“你說什麼?”
“我說,親我。”
她沒有耐心慢慢的攻略他,想著直接刺激他一下。她已經受夠了現在的生活,喝不完的苦藥,看犯人一樣甩不開的保鏢,還有爸爸……有時候會想她死了才能痛快。
她坐起身去勾他的脖子,試圖把他往下壓,伸出的手中途就被他抓住,力道極重。掌心還帶著濕意,牢牢貼合在她手臂皮肉上,像是直接攥到骨頭。
陸行野眉心重重一跳,眉峰下壓,視線逼壓過來,帶著被惹火了的凶意,鋒銳的五官更具攻擊性,胸腔起伏的幅度是在壓抑情緒,但顯然沒什麼效果。捏著她手臂的大手失控著又用力幾分,聲音極沉,“你在玩我?還是腦子不清醒了?”
在這種情況下她還有空想,他手上會不會有魚腥味。
她昨晚才因為他阻止她出門狠狠罵了他,今日又故意折騰他,現在突然說要他親她他怎麼想也不可能是認真的。
——
ps:係統說的原劇情裡的‘男主’和現男主不是同一個人,如果隻是原身換人了,不是現在的男主他也會繼續讓她吃藥。就是因為男女主之前有關係,所以他才變得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