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玄赤帶著胡凡等人回到房間後,龍虎山的那些高手第一時間就來到了他的房間之中。
“師兄封魔崖上出現了什麼?是咱們昨天晚上出現了虎嘯之聲,難道那隻饕餮已經掙脫了風險出來了不成?”
在龍虎山封印饕餮的那個山崖名為封魔崖,此時,張玄赤的師弟對著他問道。
隻見張玄赤微微一笑,看出來他現在的心情非常的好,解決了被封印在龍虎山這千百年來幾大妖魔之一的饕餮,讓他非常的開心,隻聽他說道:“並沒有發生什麼事,那隻饕餮也沒有離開封魔崖,而是已經被收服,從今天開始,智彬不用再去封魔崖看守那隻是饕餮了。”
房間裡的人聽到他的話之後,頓時發出了驚呼之聲,有些不敢相信張玄赤說的話。
“師兄,你說的可都是真的?那可是饕餮啊,上古四大凶獸之一。”
他的師弟有些不相信的問著自己的事情。
“師兄怎麼會拿這件事情欺騙你,封魔崖中的那隻饕餮確實已經被收複,從今往後他再也不會對我龍虎山造成威脅,此時他的封印已經解除,就在封魔崖之中,如果有時間你們可以去那裡看看,看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他的話音剛落,很快就有一人消失在了房間之中,去看看封魔崖那裡的那隻饕餮到底是不是真的已經被收服。
時間不長,剛剛離開之前,滿臉震驚地回到了房間之中,對著他們說道:“師叔說的沒有錯,那隻饕餮確實已經被收服,他已經身受重傷,正在療傷。”
“哈哈……”
大笑聲頓時在房間中響起,龍虎山封印的這幾隻妖魔一直都是龍虎山的心頭大患,雖然如今在被封印之中,但是誰都不知道哪一天這這些家夥們會真的掙脫封印逃出來,如果逃出來的話,一定會是一場災難,禍亂人間,到了那個時候,他們龍虎山就是這天下的罪人。
“師兄你是怎麼做到的!”
這些人在激動過後對著張玄赤急聲問道。
隻見張玄赤輕輕的搖了搖頭,對著他們所有人說道:“鎮壓那隻饕餮的並不是我,而是眼前的這幾位。”
他們這些人一進來就發現了胡凡等人,但是並沒有開口詢問胡凡等人的身份,而是關心封魔崖中的情況,這並不是他們沒有把胡凡放在眼中,而是如果饕餮那裡真的出了問題,他們龍虎山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師兄這幾位是……”
張玄赤的師弟王寧德有些疑惑的,看向了自己的師兄,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相信,胡凡三人竟然能夠鎮壓上古四大凶獸之一的饕餮。
“這位少年也是道教子弟,他是天宗弟子,也許你們並不認識,但是他的名字你們一定聽說過,他叫胡凡。”
張玄赤將胡凡介紹給了龍虎山的這些高手們,接下來跟他簡單的說了一下,他們當時在封魔崖中鎮壓饕餮的事情,但是並沒有說出白帝和黑龍王是神獸的身份。
“胡凡?!”
“他就是胡凡,竟然如此的年輕!”
這一刻他們知道了眼前的這個少年是誰,胡凡做的那些事情他們也是知曉的,隻不過沒有見過胡凡本人而已。
“見過胡道友!”
“見過胡道友!”
這些人馬上對著胡凡拱手抱拳喊道,胡凡也是馬上回禮。
而白帝和黑龍王,胡凡並沒有讓他們知曉他們的真實身份,隻是告訴他們是自己身邊的長輩和朋友而已。
“沒想到胡道友身邊有著這樣的高手存在,而且道友更是突破到了先天境中期,如此的年紀真的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真的是讓我等羨慕啊,哈哈……”
他們心中的震驚真的是無以加加,震驚胡凡身邊兩人能夠鎮壓饕餮的同時,更加震驚胡凡如今的修為和境界,二十多歲的先天境中期真的是聞所未聞。
“行了,大家都散去吧,接下來的這段時間之中,我和胡道友會將我龍虎山的這幾大隱患全部解決掉,到那個時候龍虎山再也沒有後顧之憂了。”
他們聽到張玄赤的話之後,心中也是激動不已,就這樣他們這些人帶著激動的心情離開了張玄赤的房間。
“胡道友先休息一下,昨天晚上辛苦了,都給我們養足了精神,再去解決剩下的那幾大凶獸。”
胡凡並沒有出什麼力,都是白帝解決的,隻見白帝閉上眼睛,開始閉目養神起來,將自己的狀態調到最佳。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很快就來到了中午,就在這時張玄赤房門被人推開,隻見他的師弟王寧德,從外麵走了進來。
“師兄外麵有人求見。”
聽到王寧德的話,張玄赤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眉頭微皺,對著他說道:“師弟我不是說過了嗎,龍虎山不再接待遊客,已經閉山,怎麼還會有人前來?”
王寧德低頭,說道:“師兄來的人是……”
他在說到這裡的時候,朝著胡凡等人看了一眼,意思很明顯,接下來的話胡凡他們不宜聽到。
“老天師我們幾個去外麵轉轉。”
胡凡怎麼會看不出來王寧德的意思,隨後他們三人起身就要朝著外麵走去,這是張玄赤開口:“胡道友且慢,師弟胡道友並不是外人,有什麼話直說就行,還有就是……”
“老天師我們幾個還是去外麵走一走吧,我們來到龍虎山還沒有,真正的遊覽一番……”
說完不再給張玄赤說話的機會,他們幾人就來到了房間外。
等到胡凡出去以後張玄赤,臉色變得有些不悅,對著自己這個師弟說道:“師弟有什麼話不能當著胡道友麵說?”
王寧德的臉上也是出現了一抹無奈之色,隻聽他說:“師兄並不是我想讓胡道友他們出去,而是這個上山求見之人……”
“趕緊說,吞吞吐吐的像什麼樣子。”
張玄赤看到王寧德這個樣子更加生氣起來。
“師兄是那個……北海的那位來了。”
當王寧德說道北海的時候,張玄赤的臉色突然一怔,接著就變得有些不太自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