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九兒剛剛恢複過來,按理來說她不應該去外麵曆練,這樣有些太危險,而且她才剛突破到帝境沒多長的時間。
「九兒出去曆練,怎麼如此的突然,之前沒有聽她說起過要想要出去曆練的想法。」
胡凡很是不解的對著蘇戩問道。
「可能是經過之前天狐部落的事情之後,她想要為族群多出一份力。」
蘇戩隻能對著胡凡撒謊,因為他不能夠讓胡凡知道真實的原因。
「好吧,本來我想在離開之前和她道一個彆,看來這次是沒有機會了,如果我再回到秘境之中,一定會再來天狐部落,前輩,那我就先行告辭了。」
就在胡凡要離開的時候,蘇奉天出現了,蘇奉天來到了胡凡的身邊,說道:「少主天狐部落的事情已經安排妥當,就讓老奴跟著你一起離開,輔佐在您身邊。」
「蘇老,天狐部落剛剛經過了一次大劫,您現在跟我離開有些不太合適吧。」
天狐部落剛剛經曆了一次大劫,還沒有步入正軌,蘇奉天如果離開的話有些不太合適,如果再有人想要對他們出手,沒有一個聖境強者坐鎮,會很危險。
「少主放心,我都已經安排妥當,就算是我離開之後也不會再有任何的問題,就在少主離開太初秘境的這段時間之中,萬獸域的九天神蟲一族的少主,天淩少主來到了我們這裡,天淩少主說從今往後我們天狐部落可以先並入到九天山,有九
天山做靠山,在太初秘境之中,沒有幾個勢力敢得罪他們。」
天淩來了?
確實胡凡沒有想到的,既然天淩這樣說了,那麼天狐部落就有了一個很大的保障,想要對他們出手就要考慮一下九天神蟲一族,自己能不能夠承受住他們的怒火。
而且天淩的身邊除了白童之外還有著一些聖境,如果蘇奉天真的離開的話,問題並不大。
「既然這樣的話,如果蘇老想要跟在我的身邊,那我很歡迎。」
胡凡接下來要去萬妖域,萬妖域肯定充滿了危險,身邊多了一位聖境強者,這自然是好事。
就這樣蘇奉天跟著胡凡離開了太初秘境,不過胡凡在離開之前,他又前往了太初秘境帝境區域之中的幾大勢力之中,他全都上門拜訪了一番,他這個拜訪當然不是好言相勸,而是直接打上門去的,直接將那所有的勢力打了一遍。
無論是六合神界還是無量域,還是萬獸域其他幾個族群,他全都去了一個遍,其中有幾個勢力並沒有參與到剿滅天狐一脈之中來,胡凡自然也不會上門就砍,而是和他們好說好商量,如果他們不同意,胡凡自然也不會客氣。
胡凡的名聲再一次的帝境區域打響,現在在整個帝境區沒有人不知道胡凡凡這個名字的,從上到聖境,下到一星帝境。
在他解決完了這些事情之後,他離開了太初秘境,下一次歸來不知道會是什麼時候。
胡凡當
初在進入到太初秘境的時候,已經在他們之前來的地方做了標記,所以他們被傳送的地方自然是之前所標記的地方。
這個地方距離萬妖域已經很近了,不到一年的時間就能夠抵達那裡。
回來之後,胡凡就拿出了九荒塔,繼續朝著萬妖域開進,不過他們在去的時候,胡凡單獨將混沌青龍還有風神鶴叫到了一起,他有些事請要詢問。
「小爺,不知道您叫我們兩個叫過來是有什麼事情要吩咐嗎?」
來到房間之中,混沌青龍一臉微笑著對著胡凡問道,他們兩個還以為互換,要有什麼秘密任務要交給他們兩個去做呢。
「你們是誰?」
這時胡凡突然來了這麼一句話,這一句話直接讓
他們兩個心頭一緊。
「小爺,我不明白您說的是什麼意思?我們當然是混沌青龍還有風神鶴了?」
混沌青龍還有風神鶴裝傻充愣的對著胡凡回答道。
聽到他的回答,胡凡眼睛微微一眯,隻聽他再次開口問道:「你們兩個的真實身份是什麼?為何要靠近我。」
他們兩個再次聽到胡凡的問話,彼此對視了,一眼看出了彼此眼中的無奈,隻聽風聲鶴說道:「小爺,您發現了些什麼?」
「你們兩個從開明島的時候就跟著我一起離開,剛開的時候我對你們也是有所懷疑,保持著警惕,後來發生了一些事情,讓我對你們兩個漸漸放下了戒備之心,因為我在你們兩個身上
並沒有感受到對我有惡意,所以我也就沒有繼續深追問,再後來所發生的所有事情就讓我,對你們兩個再次產生了懷疑,如果真的要算起來的話,就是我被傳送到傳承之地的時候,你們兩個也消失不見了……」
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胡凡對他們兩個就開始有所懷疑,不過他沒有確切的證據,所以也沒有說什麼,隻是把這件事情壓在了自己的心底。
而隨著後麵發生的事情越來越多,胡凡心中的猜疑也就越來越重,直到前不久,胡凡借助太初秘境令牌來到天明大陸這件事情,就讓他百分百的確定這兩個家夥有很大的問題。
因為白童和那個來自天明大陸的修士說過,太初秘境令牌他們試過很多的方法,想要借助那些修士去到他們的文明之中,但是無一例外沒有成功,全部失敗。
但是這枚令牌在交到混沌青龍手中片刻之後就發生了改變,雖然他說是融入了混沌之力,那裡的排斥之力消失不見,但是這個回答胡凡並不是完全的信服,隻不過當時他並沒有說出來而已。
聽到胡凡的話之後,混沌青龍和風神鶴他們兩個的臉上露出了無奈之色,隨後他們兩個直接跪拜在了胡凡的麵前。
「小爺,真的是什麼都瞞不過您的眼睛,您實在是太聰明了,我們兩個身份確實是真的,這件事情我們並沒有騙您,而至於接近您的目的,則是為了保護您
,輔佐您。」
他們兩個知道,如今再裝下去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如果再不攤牌的話,估計就不好收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