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海不解的看著江洋:“他們?他們是指誰?”
江洋想了想,手指指了指上麵。
司海無奈:“彆的那些個做生意的,擠破了頭也想跟丕先生他們走的近一些,做夢都想搞一些你那樣的特權。”
“你倒好。”
“不僅把好好的關係往門外推,國a級的證件放在兜裡當擺設,實在想不通你到底在琢磨些什麼東西。”
司海看著江洋道:“反正在我看來,有特權不用就是傻。以後你到了我這個歲數就明白了,什麼原則和什麼劃清界限都是扯淡的,掌握在手裡的東西就大大方方的利用才是真。”
“那你把這東西拿走。”
江洋穿上外套,從裡麵摸出一個紅色的證件,直接甩在了司海身上:“我正嫌它麻煩呢。”
司海看著手裡的證件大驚,趕緊還給了江洋:“玩歸玩,鬨歸鬨,千萬不能拿這個東西開玩笑。”
江洋哈哈一笑,接過裝回了兜裡。
杜子騰好奇的伸過來腦袋:“老大,這是啥證件?”
“啥證件?”
司海笑道:“你老大要是剛才把這東西掏出來,馬衛波和劉德旺那幫人就是站著端茶倒水的貨色。”
“臥槽!”
杜子騰眼珠子瞪的滾圓:“這麼屌!”
說罷就要把手往江洋懷裡伸。
江洋拍開他的右手:“社會上的事兒少打聽。”
杜子騰被拍的生疼,點點頭,縮了縮脖子沒吱聲。
想了想,開口道:“老大,那個黃政乾和張老三太氣人了,你說吧,接下來咱怎麼收拾他們?”
“收拾什麼?”
江洋微微一怔,看向杜子騰:“事兒已經過去了,你還想做什麼?”
杜子騰急了:“你在酒店挨了兩酒瓶子,這事兒就算完了?”
“不然呢?”
江洋轉身看向杜子騰:“前幾天我怎麼教給你的?有錯就要認,挨打要立正。板寸莫名其妙上去砸人家的店,打人家的人,我砸頭上兩酒瓶讓人解解氣,這不很正常嗎?”
司海和杜子騰都懵了。
“這事兒到此為止,以後誰都不許再找這個茬。”
江洋瞪了杜子騰一眼:“一碼事歸一碼事,說到哪就‘了’到哪。上次是處理他黃政乾占地的事情,這次是處理板寸打人的事,兩個事全都翻篇了。”
杜子騰沒說話。
江洋朝著他屁股就是一腳:“聽著沒有?”
杜子騰悶悶應了一聲:“知道了。”
江洋看著杜子騰:“你要是再去找人家的麻煩,彆怪我收拾你。”
“喔。”
杜子騰摸了摸屁股:“知道了。”
看著不停囑咐杜子騰的江洋,司海沉默了。
直到江洋穿好了外套,整理利索,方才開口道:“晚上沒吃飯呢吧?”
“沒吃。”
江洋道:“從中午到現在,一口飯沒吃,竟顧著忙活這點破事呢。”
“經督辦那邊不知道抽什麼邪風,突然開始查唐人置業下麵的所有地產項目。”
“把唐人置業上上下下的人全帶走了,鬨的整個公司人心惶惶。”
江洋彎腰擦了擦皮鞋上的灰塵:“好不容易檢查的事情對付過去了,這不又過來給人家黃老板賠禮道歉麼。”
“你這一天可是真夠不容易的。”
司海笑道:“我在這附近有個宅子,就離這三公裡不到,要不……咱倆去那喝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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