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力是彆人的,金錢和人脈也是彆人的。
離開了安嵊森,他自己將一無所有。
突然間,段玉生覺得自己有些孤獨,光鮮亮麗的背後是這麼的慘淡,賓利車是虛的,金碧輝煌是虛的,所有的所有像是幻燈片一般,縹緲的不能再縹緲。
……
安美帶祖勝東去了後廳,那裡人少。
角落的一處位置上,安美驅散了服務生,和祖勝東麵對麵坐了下來。
“為什麼要動手?”
安美拿起一支紅酒,給對麵的男人和自己倒上,燈光柔和偏暗,把兩個人的身影拉的很長。
祖勝東想了想,開口道:“看不慣他欺負女人。”
安美拿起紅酒喝了一口:“你對所有的女人都這樣?”
祖勝東再次想了想:“以前沒遇到過這種情況,也沒有來過夜總會。”
說罷,伸手把脖子上的領帶解開丟在一旁,拿起桌子上的紅酒一飲而儘。
安美晃了晃酒杯,看向祖勝東的眼神多了絲笑意:“你第一次到這種地方?”
祖勝東點頭:“是。”
安美又問:“結婚了?”
祖勝東搖頭:“沒。”
安美笑了:“你緊張什麼?”
祖勝東咽下口水:“我不緊張。”
安美身體微微前傾,盯著祖勝東的眼睛問道:“不要告訴我你身邊連個女人都沒有。”
女人的芬芳撲鼻而來,讓祖勝東的呼吸變的有些沉重:“沒有。”
安美繼續湊近:“你不寂寞?”
祖勝東的汗水順著下巴流在桌子上:“我有沙包,有撲克,可以鬥帝主。”
安美笑了:“沙包跟女人比起來,你更想要哪個?”
祖勝東緊緊的抓著大腿:“沙包試過,女人沒試過,不知道。”
安美看著眼前這個憨到骨子裡的男人,臉上的笑容多了絲妖嬈,她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念頭。
昏黃的燈光下,狹小的空間內隻有兩個人,房門關了,這裡安靜異常。
牆麵的倒影上,壯碩的男人坐的筆直,女人把肩膀的衣物褪下一半,起身走到了男人麵前。
男人緊張後退,直到後麵有牆。
“你……”
男人剛想說話,女人纖細的手指放在了他的唇邊。
一個柔美的聲音響起:“噓……是你老板讓你陪我的,所以,一切你都要聽我的。”
“老板隻是讓我陪你喝酒。”
男人的沉悶的聲音響起,帶著一絲的沙啞和顫抖。
“不,不止是喝酒。”
牆壁上的倒影中,男人被推倒在沙發上,女人騎了上去,衣衫落下,是凸凹有致的身材。
喘息聲響起,男人粗壯有力的雙手死死的抓住沙發,咯咯作響。
他升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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