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江晴來說,熬夜早已經不是稀奇的事情了。
比起以前通宵加班做校服,此刻的心情就愉悅的太多太多了。
“姐,等我以後有錢了,就帶你住彆墅,開大奔。”
腦海中,是江洋躺在電工家屬院的小臥室裡,牛逼轟轟吹牛的模樣。
這一夜,江洋和白承恩聊了很久,喝了很多的酒。
一瓶嵐酒喝完了,江晴又用茶壺煮了六斤黃酒。
煮的是紹興的上好女兒紅,裡麵還加了紅棗和話梅。
在白承恩的要求下,江晴又抓了一把枸杞放了進去。
直到淩晨三點多,白承恩才意猶未儘的離開聽雨軒。
回家的路上,白承恩的心情無比舒暢,前所未有的舒暢。
他穿著涼鞋踩在雪地裡,絲毫感覺不到寒冷,身上紅色的保暖內衣也顯得更加鮮豔了。
……
同一時間,淩晨三點,華洲市某高級會所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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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廳內,擺放著十幾張四四方方的桌子,這些桌子周圍坐滿了人,後麵站的是些穿著緊身旗袍,濃妝豔抹的嬌豔女子。
陸漢手裡握著三張撲克,眼睛死死的盯著手裡的牌,額頭是密集的汗珠,右手一點點的往下搓著。
他的麵前是一堆塑料籌碼,胳膊旁邊是個木盒子,碼放整齊,麵值寫有10000,5000,1000,500,100不等。除此之外,那木盒子的是更大的麵值,100000一張。
這張桌子的中間,散落著一些籌碼牌,零零總總的大概有幾萬的樣子。
除了他以外,這張桌子上還坐了三個人。
兩個麵色冷峻的中年男人,還有一個臉上流露邪笑的年輕男子。
那年輕男子約麼二十七八歲的模樣,戴個銀色的耳釘,黑色的皮夾克油的發亮,手裡夾著一根大雪茄。
“陸漢,跟不跟,說句話。”
年輕男子催促著。
“急什麼。”
陸漢不耐煩的道,努力調整呼吸,眼睛依舊盯著手裡的撲克牌。
他們玩的是贏三張,也就是俗稱的炸金花。
賭注100打底,200起跟,豹子50000,跟注上不封頂。
那年輕男子名叫花有道,是華洲出了名的富二代,紈絝子弟一個。前些時間來到華洲玩的時候遇到了他,與之結識。自從花有道帶他到了這家賭場後,便一發不可收拾。
短短半個多月的時間,陸漢不僅把手裡的現金輸的乾乾淨淨,石山縣的兩家麵粉廠,三家琉璃廠已經全部抵押出去,換成了賭場裡的籌碼。
今天參與這場賭局的總共就四個人,左右兩邊的人已經棄牌,隻有花有道還在跟。
花有道沒有看牌,陸漢拿起牌看了第一張,是黑桃a。
當看到這張牌的時候,陸漢的心中暗暗喜悅,在對麵是悶牌的情況下,他看到一張a的時候,甩手就跟了兩圈。
兩個中年男人見陸漢已經看牌跟注了,也跟著看了看牌,或許是牌麵太差,都棄牌了。
花有道已經跟了好幾圈了,到現在還沒有看牌。他仿佛吃定了陸漢一般,就這麼滿臉邪笑的看著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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