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裡克就是個嫖客,他每天都會跟不同的姑娘上床。”
娜塔莎突然道。
女人的芬芳撲鼻,江洋盯著近在咫尺的麵龐,微微沉默。
良久,開口道:“然後呢?”
娜塔莎道:“我隻是在提醒你,他可以頻繁的更換女人,也可以頻換的更換合作夥伴。所以我不認為你跟他在一起會有一個愉快的結果。問題的關鍵是,我有六個月的消費賬單押在他的手裡,他並不打算給我申請延期,並且想讓我用身體跟那六個月的賬單作為交換。”
江洋笑道:“所以?”
娜塔莎歪頭看著江洋,隨後把嘴巴貼在江洋的耳朵上,輕聲道:“所以我討厭那個人。你跟我討厭的人在一起,我就會討厭你。”
“那你為什麼還跟我跳舞?”
江洋依舊滿臉微笑。
娜塔莎道:“我來這裡的目的並不是為了跟你跳舞,是因為你選擇了我,我不得不跟你跳。”
江洋好奇:“你難道不是舞女嗎?”
娜塔莎道:“我是一個有原則的舞女。江先生,你的出現壞了我的好事。舞女並不是我的職業,我今晚的目的是接近那個光頭。”
說完,下巴指了指不遠處。
江洋轉頭看去,發現不遠處正站著一群人聊天,所有人頭發都很茂密,唯一一個光頭就顯得很突兀了,那人便是“suana”的成員烏蘭奇。
一支冰涼的手指放在江洋的側臉,把他的臉掰了回來。
娜塔莎的臉離的更近了,江洋似乎能清晰的感受到她的呼吸。“為了懲罰你,今晚的事情,你要替我保密,尤其是我的家人。”
娜塔莎盯著江洋,鮮豔的紅唇一張一合,很是嫵媚。
江洋搖頭:“我不認識你的家人。”
娜塔莎道:“但你認識黃德發,他是個大嘴巴,什麼都會說。”
江洋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我也是個大嘴巴,什麼都會說。”
娜塔莎道:“如果我父親知道我出來做舞女,他會打斷我的腿。”
江洋笑了:“那你為什麼還要做?”
娜塔莎道:“因為南瓦力市級賽是由‘suana’讚助的,而主要負責人就是那個光頭。”
她說的很認真,眼神中出現了一絲不悅。
從沒見過如此笨的男人。
娜塔莎甚至懷疑,像是今晚如此重要的場合,這樣的智商是如何混進來的。
她是一個獨立的姑娘。
確切的說,在委國甚至整個西方國家,獨立早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
娜塔莎的家庭還算富裕,但是從她十八歲那年,就已經跟家中的經濟劃分了界限。
為了選美比賽,她采購了大量的服裝,化妝品及訓練課程。
這讓她幾乎刷爆了自己的信用,欠下了銀行近六個月的債務沒有歸還。
因此,她曾找到了約裡克,申請給自己的賬單進行延期。
要知道在委國如果因為賬單沒有及時歸還,那對自己的影響是非常巨大的。不僅會影響到參賽,就連正常的生活支出和交易都會被徹底限製。
這本是約裡克一句話就能解決的問題,但那個男人卻因此提出了條件。
一個娜塔莎無法接受的條件。
她不認為自己的身體有多麼昂貴,但是如果是以這種方式作為交換的話,她認為是一種褻瀆。
所以她跟隨著其他人來到了這次晚宴。
一來可以拿到一筆舞女應得的傭金,二來可以結識選美大賽的負責人烏蘭奇。
可隨著眼前這個男人的出現,讓她的計劃全部泡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