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洋喝了一口茶:“省的以後鬨彆扭的時候,找出一個年輕時‘糊塗’的借口,惹得大家都心煩。”
陳嵐在沙發上坐下,看著江洋道:“行行行,你說的都對。”
桌子上的對講機突然響起。
江洋拿起按下了按鍵:“我是江洋。”
裡麵傳來了王炳的聲音:“江總,熊震上了後院停車坪裡的一輛跑車,說是要出去。”
“讓他去吧。”
江洋道。
“是。”
掛斷了對講機,江洋放回了桌子上。
想了想回頭問陳嵐:“餘娜現在在傳媒公司裡主要做什麼?”
陳嵐道:“她是舞蹈學院畢業的,後來修的是聲樂。這幾年一直在學習,今年打算給她出一張專輯,從歌手開始試著往外推。”
“專輯不用出了。”
江洋立刻回應道:“給她轉到幕後去,先從主管之類的管理層開始做起。”
陳嵐微微一驚:“這樣恐怕不合適吧,給餘娜出專輯的事情,可是公司兩年前就定下的計劃,現在說改就改,恐怕餘娜心裡會多想,最起碼咱們是不是應該先跟她商量一下?”
“商量什麼?”
江洋回頭看向陳嵐:“我想做什麼事情,還需要跟她商量嗎?”
陳嵐微微沉默。
“我會讓板寸把財務大權交到餘娜手裡,包括石山酒廠和商貿公司的分紅,也都會由餘娜保管。但餘娜走藝人的這條路必須斷掉。”
江洋靠在沙發上,看向院子裡:“從今往後,板寸在公司有權,但錢全部交給餘娜。餘娜有錢,但是在公司裡的道路到此為止,尤其是藝人這條道路。”
“板寸的母親和板寸都是本本分分的家庭,需要的是本本分分的老婆。以板寸的收入,家裡不需要第二個出頭鳥。”
江洋泡著茶,淡淡的道:“這是年輕人在選擇婚姻上需要付出的代價,也是餘娜要嫁給板寸的代價。”
陳嵐道:“我還是覺得應該去跟他們兩個人商量一下。”
“可以。”????????????????
江洋道:“你去說。”
陳嵐搖頭:“我才不去。”
江洋笑道:“為什麼不去。”
陳嵐想了想:“這種遭人煩的事情我才不去做。”
江洋道:“餘娜是個聰明的姑娘,我想她從對板寸動了心思的那一刻起,就想到了未來會得到什麼,應該放棄些什麼。”
“不然就不會上演一出欲擒故縱,先斬後奏的大戲了。”
江洋笑著喝了口茶,看了一眼陳嵐:“我說的對嗎?”
“什麼欲擒故縱,先斬後奏。”
陳嵐不滿意的道:“你怎麼總是把彆人想的那麼複雜。”
“兩個年輕人在感情上的小插曲罷了,哪有那麼多稀奇古怪的心思?”
陳嵐搶過江洋的茶杯喝了一口:“神經兮兮。”
說罷上樓換衣服去了。
沒幾分鐘的功夫便火急火燎的出門了:“我去上班了。”
江洋笑著搖了搖頭,坐在沙發上看著外麵發呆。
良久,撥通了一個電話。
“一彤,今年青山公館在京都統武區的樓盤留一套大點的房子,儘快裝修出來,等板寸和餘娜結了婚以後,登記在餘娜的名下。”
重返199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