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次黃政乾並沒有管這一套,而是用法律的武器保護自己,討回公道。
由此看來,江老板算是把黃政乾給逼到一定份上了。
而黃政乾心裡有數,他早就看透了那個西裝革履文質彬彬的家夥。
“丫根本不是什麼企業家。”
“丫就是一臭流氓,而且是個臭流氓頭子!!”
燕莎國際大酒店的豪華辦公室內,黃政乾咬牙切齒的說道。
他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原本還算茂密的頭發少了一綹,甚至能看到發紅的頭皮。
張老三也好不到哪裡去。
後頸上一處淤青腫起來老高,臉上的巴掌印很厚,從下巴到眉毛觸目驚心,占據了整張臉,可見這隻手的掌力多足,力道多大。
此情此景,兩人用“狼狽”已經不足以形容他們受下的委屈。
而那個一米九幾,凶神惡煞的“大猿猴”,顯然成為了兩人這輩子最大的陰影。
“太過分了。”
張老三摸了摸脹疼的右臉:“連道都不盤,上來就動手。”
見他這幅模樣,黃政乾氣不打一處來:“你不是練過嗎?你不是很能打嗎?你不是天天跟你姐吹牛,說你一個人能打八個嗎?!”
張老三輕聲嘀咕:“那小子不按套路出牌,誰知道他上來直接動手啊,我一點準備都沒有……”“滾滾滾蛋。”
黃政乾沒好氣的道:“要你有什麼用,天天就他媽知道跟人家盤道。這江湖是你盤道就能盤下來的?沒用的東西。”
就在這時,房間裡的門開了。
黃政乾和張老三同時看向門口。
發現來者不是彆人,正是皇家射擊俱樂部的老板,有著京都貝勒爺之稱的司海。
司海是帶著笑容進來的。
當看到黃政乾那副模樣以後,微微一怔。
顯然,他被黃政乾這幅“慘狀”給嚇了一跳。
暗道板寸這小子下手不是一般的黑,這下麻煩大了。
“黃老弟,這是怎麼了?”
司海很快走上前來,滿臉的關切。
“怎麼了?”
????????????????黃政乾看了司海一眼,冷哼一聲:“我說我走路摔的,你信嗎?”
司海笑了笑,在黃政乾對麵坐下。
“信。”
司海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滿臉的討好:“我黃老弟說什麼我都信。”
黃政乾轉過頭去:“少跟我來這套,司海,彆以為我不知道你丫奔什麼來的,是江洋那小兔崽子讓你來說和的吧?”
“我告訴你門兒都沒有。”
黃政乾看向司海:“我已經打聽了,砸我店的那小子叫竇建軍,是江洋的兄弟,倆人交情深著呢。還有那個祖勝東,都得給進監獄給我蹲著去。”
“你瞧這倆小雜碎給我打的。”
黃政乾指著自己的頭頂:“頭發都給我薅沒了,帶著頭皮滋溜就是一塊!倍兒他媽疼!!我黃政乾在京都混多少年了,什麼時候受過這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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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海看了黃政乾的頭皮一眼,咂咂嘴道:“嗬!看著都疼。”
“醫院的鑒定結果已經出來了,腦震蕩加右耳耳膜穿孔,現在我看什麼都看不清楚,懷疑大腦出問題了。”
黃政乾瞪著司海:“我知道你丫奔什麼來的,你不就是跟江洋是把兄弟嗎,倆人兒穿他媽一條褲子。”
“彆說我不給你貝勒爺這個麵子,這事兒就算天王老子來說也沒用,他那倆兄弟出不去!”
黃政乾拍的桌子砰砰作響:“這回我要不讓他倆蹲個十年八年,我黃政乾仨字兒倒著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