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利潤要被李鐵牛分走一半,而現如今他自己培養人才,自己做自己的渠道,所有的利潤自然也是他自己的。
需要付出的,無非是國那些個打手們的費用。
供他們吃喝玩樂,豪宅,跑車,美女,槍支,然後時不時的扔下一些現金,這些金發白膚的家夥們就會死心塌地的為自己賣命。
論忠誠,這幫人還是挺靠譜的。
他們很有契約精神,這種所謂的契約精神太執著,在花有道看來,這幫人缺根弦,不懂得變通。
但就是因為這種固執,反而讓花有道可以更好的關係他們為自己服務。
花有道從小在華夏長大,對這裡的環境再熟悉不過。
尤其是他的成長環境,以及生活環境,讓他知道了國內那些個官二代和富二代們都喜歡往國跑。
換句話說,是這年頭能在國紮根混下去的年輕人,其爹媽要麼是當官的,要麼大老板。
總而言之,這幫人有錢。
比國本地人有錢的多。
華夏這地方是個神奇的國度,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窮的地方甚至連一日三餐都解決不了,但是那些個富人們卻早就開上了私人飛機,國外去自己買島蓋彆墅了。
這個故事要從“讓一小部分人先富起來”說起了。
出發點是好的。
就好像是一個村子鬨旱災了,這一年沒有一丁點的糧食。
村長提議,讓村民們把家裡的糧食湊一湊,讓幾個壯丁出去找糧食,路上給他們當盤纏。
村民們一聽是這是好事,立刻大力支持。
可結果糧食湊了,幾個壯丁出去了,也找到糧了,卻再也不回來了。
壯丁們每年往村長家裡寄點糧食,就算是把這事情給壓住了。
再後來,壯丁們在這個村子旁邊蓋了新村子,把自家的親戚和村長都接了過去,原來的村民卻隻能留下了。
兩個村子成了鮮明的對比,一個富的流油,一個窮的吃不上熱飯,天上下大雨,屋裡下小雨。
看似混在一起的人,實則完全不同的兩個世界。
實在是有趣。
花有道的家世讓他有著比常人起步高的生活,有著比常人更開闊的眼界,自然看懂了這村子和村子之間的關係。
論錢財,全世界沒有哪個國家的富人敢跟華夏的富人比一比。
可以說,完全沒有一戰之力。
可要是論窮人,好像除了非洲那幫野人,找不到幾個比華夏某些偏遠地區更慘的人類了。
華夏的富人都害怕。
不管是當官的還是做生意的,都害怕一個共同的原因。
那就是“上麵”的靠山倒了。
電視上很多的東西都是演給老百姓看的,做樣子的罷了。
事實是,當官的做錯了事,壓根就沒幾個害怕的。
害怕的是頂上的老大兜不住了,或者是頂上的老大鬥不過另外一個老大。
幾千年來,這場宮鬥大戲的本質就從來沒有變過。
就像是新妃子得了寵,那麼舊妃子身旁的一個小太監也有了罪。
斬了這個小太監,絕對不是因為這個小太監的作風有問題。
而是因為這個小太監不是新妃子的人,不能跟這個新妃子一條心罷了。
就那麼簡單。
正是因為這幫有錢人害怕,心裡沒底,才會拚命的把兒女往國外塞。
也正是因為這些錢來的太容易了,所以在國外這些個“二代們”的錢才是最好賺的。
官二代也好,富二代也罷。
隻要他們到了國外,就永遠不可能缺錢,因為人家腦子裡對錢壓根就沒什麼概念。
太有錢了。
富得冒油。
看透了這一點,那麼花有道培養“格力斯”這種小弟,從他們的身上薅羊毛也就順理成章了。
簡直是手到擒來。
在花有道看來,從窮人兜裡摳出來那仨瓜倆棗不叫本事。
能從老虎的屁股上抓下一把毛來,這才叫真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