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洋從花有道手裡拿過支票,低頭看了看,上麵的數字是20萬。
“算了吧。”
江洋把支票塞回了花有道兜裡:“彆用你那套東西來毒害我們的藝術家。”
花有道看著江洋:“藝術家也得吃飯。”
江洋道:“你覺得在我這,藝術家都吃不上飯是吧?”
“愛要不要。”
花有道揮了揮手。
聽了一首曲子後,他好像有一些輕微的變化。
掏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不耐煩的道:“老四,事兒辦完了嗎?”
“少爺,已經辦完了,正在回去的路上。”
電話那頭傳來劉老四的聲音。
花有道似乎有些暴躁:“抓點緊,今天晚上還要趕回澳省。”
“知道了少爺。”
劉老四應聲。
花有道直接掛斷了電話。
亭子下,夏祈雪彎腰撿起地上的藍布,輕輕遮在了鋼琴上,認真仔細,每一個動作都很溫柔。
花有道看著夏祈雪,眼睛微微眯起,若有所思。
“我警告你啊花有道。”
一道冷冰冰的聲音響起:“你要是敢打她的主意,我讓你出不了大陸。”
花有道轉身,發現江洋正盯著他看。
“想什麼呢。”
花有道嗤笑一聲:“你看小爺我像是缺女人的人嗎?什麼樣的美女我沒見過,什麼樣的美女我沒睡過?”
“一個啞巴而已。”
花有道捏了捏脖子:“我再沒品位,不至於對一個殘疾人動那種心思。”
江洋抽著煙,淡淡的看著花有道:“你最好是。”
花有道眯起眼睛:“你好像很在意這個姑娘?”
江洋道:“這是個可憐人,我看不得有人傷害她。”
花有道看著江洋幾秒,眉毛挑了挑:“隻是因為這個嗎?”
“對。”
江洋道。
花有道看了看江洋,又回頭看了看在亭子裡擺弄鋼琴的夏祈雪,輕笑一聲,點點頭沒再說話。
江洋回到了大槐樹下,坐在椅子上,獨自喝啤酒。
花有道也跟了回去,在江洋對麵坐下,拿起啤酒喝了一口。
“剛才那個,你回頭用彩信發給我。”
花有道倒酒,若無其事的道。
江洋靠在椅子上揉著眉心:“發什麼?”
花有道含糊不清:“照片。”
江洋一怔,沒有聽清:“什麼東西?”
花有道不耐煩,說的清晰了些:“剛才拍的那個照片。”
江洋這回聽清了,也笑了。
臉上的笑容燦爛,隨後竟是笑出了聲。
花有道蹙眉:“你笑什麼?”
“沒什麼。”
江洋抬了抬手,微微搖頭,笑而不語。
花有道拿出手機:“現在就發給我,趁老四還沒回來,趕緊的。”
江洋道:“劉老四回不回來,跟照片有什麼關係?”
花有道呼出一口氣:“當著小弟的麵弄這事兒,說的過去嗎?我以後還怎麼混?”
“像是我這個段位的大哥,拍那樣的照片。”
花有道看了看周圍,低聲道:“多少有些離譜。”
江洋被花有道這幅樣子弄的哭笑不得:“你這一天天的活的累不累啊?”
“少廢話。”
花有道看著江洋的手機:“趕緊給我發過來。平時沒照過像,這個還挺有意思的。”
江洋眯著眼睛:“想要啊?”
花有道點頭:“昂。”
江洋把手機裝回了兜裡:“拿東西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