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這個能力。”
葉文青看向江洋:“這種生活不好嗎?”
“非要來找死嗎?”
葉文青眉頭皺成了川字,開口詢問。
江洋依舊淡淡的抽著煙,淡淡的看著葉文青。
幾秒鐘後,彈了彈煙灰:“說說第二條路,我聽聽靠不靠譜。”
“第二條路就是我剛才最後說的,你是在找死。”
葉文青道:“如果你一意孤行,非要摻和進入交易所的市場,你就已經動了很多人的利益。”
“這些人裡隨便一個,都擁有你想象不到的權力。”
“在這裡。”
葉文青指了指地麵:“他們捏死你就像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如果他們知道了你的目的,我想根本不用我動手,他們就會悄無聲息的把你殺死在搖籃裡。”
葉文青嚴肅的道:“我絕不是危言聳聽,因為一旦他們出手了,沒有人能保得住你。”
江洋摸了摸鼻子,看了一眼葉文青:“這麼厲害,誰都保不住我嗎?”
葉文青輕笑一聲:“你指望著誰能救你,丕卿嗎?”
“沒用的,很多事情就連他知道了也無可奈何。”
葉文青道:“真正的局,永遠都是迎合著鐵輪軌跡前行,你想螳臂當車,那麼迎接你的就是被曆史的車輪碾壓的粉碎,屍骨無存。”
麵對葉文青的話,江洋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幾秒鐘後,江洋把煙頭熄滅,看著葉文青道:“問你個事兒啊。”
葉文青點燃煙鬥,看向江洋。
江洋道:“把股民的錢通過你的方法洗出來以後,都分給了哪些人?”
葉文青微微一怔。
“這個事兒丕卿應該知道,但是我估計他管不了。”
江洋繼續道:“如果整個股票交易市場是一個賭場的話,你頂多算是個發牌員,又或者是個服務員。”
“無論過來賭博的人是贏錢還是輸錢了,你都能抽水,因為你是按次數收費,你隻負責洗牌,彆人的輸贏與你無關。”
“洗牌是有技巧的。”
江洋手指點了點葉文青:“你掌握了這個技巧,莊家很器重你。因為每天在這個賭場流動的資金實在是太大了,有人贏錢有人輸錢很正常,但莊家要的,是輸錢的比賺錢的多。”
“你的技巧,完美詮釋了這個有人歡喜有人愁的假象,又可以按照莊家想要的‘幾率’去調整。”
“比如贏錢的幾率,輸錢的幾率。”
“假如今天賭場的資金流量是100塊錢,莊家隻想要讓賭徒贏走70塊,你就要想辦法把那30塊錢留在賭桌上,流進莊家的口袋裡。”
江洋摸著下巴,沉思道:“我想知道的是,你怎麼把這30塊錢留下。”
“這30塊錢,你可以分到多少,莊家可以分到多少。”
“這個賭場的莊家有幾個?”
江洋看向葉文青,好奇的問:“三個,五個,十個?”
葉文青麵色不太友善:“股票交易市場是國家的,在這裡亂說話是要掉腦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