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靜曉此次應約,並沒有立即答應他,要參加這次的演出。
七年前,她與伯爾特曾在悉尼歌劇院合作過一曲中國的《梁祝》。
《梁祝》這首曲子,用鋼琴彈奏出來,會更加的行雲流水,清妙無比。
那一曲《梁祝》,在悉尼歌劇院一曲成名。
蘇靜曉的在鋼琴界的地位,也因此在世界上名聲大噪。
那是蘇靜嫻一直羨慕和嫉妒的。
不。
應該說是恨。
同樣是一起和妹妹學習鋼琴。
可妹妹靜曉的天賦,比她高太多,她花了更多的時間,依然沒辦法達到妹妹的境界。
嗬……那樣又怎樣?
現在蘇靜曉已經是個殘廢了,她還有勇氣,還有信心再登台嗎?
忘了……今天將是她的死期,她就算是有勇氣有信心,也沒有辦法再登台了。
有一個詞語,在蘇靜嫻的心裡根深蒂固。
那就是:毀滅。
蘇靜曉從集團大廈出發,她踏上了那輛賓利車。
蘇靜嫻手機越獄後,可以看外網的賭場直播視頻。
她坐在咖啡廳裡,一邊刷著視頻,一邊等著蘇靜曉的死訊。
等蘇靜曉死了,她就可以掌管蘇氏集團,然後拿到很多很多錢,再把集團的股票套現,再去賭場玩上一把大的。
到時候,看他們還敢不敢瞧不起她。
今天是周六。
安安特意要求,要舅舅何啟東帶她出去玩。
今天也是何啟東和鄧晚舟約會的日子。
何啟東又有半個月沒有見到小安安了。
商陸把安安送到何啟東麵前的時候,見到了鄧晚舟。
“你和晚舟約會?”商陸打量著在何啟東麵前,打扮得又美又仙的鄧晚舟。
總覺得這丫頭自從戀愛過後,越來越漂亮,也越來越注重打扮了。
果然,人在戀愛中,都會注意自己的形象。
“沒事啊,三哥,我和阿東可以帶著安安一起出去玩。”鄧晚舟替何啟東回答了,反正她也喜歡小安安。
她接著又說,“等會兒我們還要去聽靜曉的《梁祝》”
“靜曉有演出?”商陸有些詫異,這麼些年了,因為那件事情,靜曉一直不敢在公共場所彈奏鋼琴,更不用說登上舞台。
他一直心中愧疚。
“不是,靜曉隻是答應伯爾特,再與他一起彈奏一曲《梁祝》。至於伯爾特一周後的世界鋼琴巡演,她要不要上台,就要看她自己的決定了。”
回答完,鄧晚舟唏噓地歎了一口氣,“唉,靜曉已經四年多沒有再登台了,也不知道她還有沒有登台的勇氣。”
商陸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心裡越發內疚和自責。
幾人沉默了一陣。
何啟東摸了摸安安的腦袋,打破沉默道,“喬蕎不是一直想讓安安學好鋼琴嗎,一會兒讓安安去聽聽世界頂尖大師彈奏鋼琴,看看能不能激發她的興趣。”
“如果要讓安安拜靜曉為師,我會親自去跟靜曉說。”商陸摸摸安安的腦袋。
他蹲下來,與女兒平視著,用商量的口吻說道,“安安,爸爸先帶你回去,改天再找舅舅和小姑姑玩,嗯?”
“不要。”安安趕緊跑到舅舅和小姑姑的麵前,牢牢牽著他們。
商陸嚴肅道,“你知不知道舅舅和小姑姑在約會?”
要是來之前,知道這兩人要約會,他不會把安安這個小電燈炮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