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子恒聽了母親的話,一臉憤怒的盯著沈唯一,眼神陰森的有些可怕,“沈唯一,你背叛我還敢懷野男人的野種,我弄死你!”
這賤人怎麼敢這樣對他!
沈唯一氣得臉色蒼白,渾身發抖。
自從生完可樂之後,她不僅要帶孩子還要買菜做飯洗衣拖地打掃衛生,連買菜都是抱著女兒去,手臂一直疼得抬不起來。
她婆婆每天早上起來吃完早餐就去找老頭老太太聊八卦,中午準時回來吃飯,下午打麻將,晚上吃完飯去跳廣場舞,彆說幫忙帶孩子,一天連孩子都沒見上幾麵。
她一個人每天累死累活,到了晚上還要忍受段子恒的折磨,要是遇到段子恒在外麵受了氣,心情不好,回家還要對她家暴,她身上經常都有傷。
除此之外,段子恒還pua她。
每天都說她長得醜,沒本事,不會賺錢,不會生兒子。
為了給女兒一個完整的家,她都忍了。
可她忍受了這麼多,換來的卻是母子倆的侮辱和詆毀,說她出軌,罵她懷的野種。
這母子倆怎麼能這麼過份!
可樂被她勒得差點窒息,哇的哭出聲來。
一旁的春花趕緊彎腰輕輕地拍了拍沈唯一的肩膀,“唯一彆生氣,嚇著孩子!”
沈唯一急忙鬆開手,低頭看女兒滿是淚水的臉,眼眶泛紅,“可樂對不起,是媽媽不好,嚇著你了。”
可樂抱著她軟軟的說,“媽媽不哭。”
沈唯一努力扯出一抹笑容來,低低地說:“可樂和奶奶出去玩,好嗎?”
春花把手裡的早餐放到一旁的櫃子上,彎腰抱起可樂,“奶奶帶你去樓下坐搖搖車好不好?”
陸嬸說大少爺要來解決,應該快到了吧。
可樂乖巧的點頭,奶聲奶氣的應了聲好。
沈唯一看到懂事的女兒,心口一陣窒息的痛。
這一切都結束吧,這樣才能讓女兒有個美好的童年。
春花抱著可樂走了。
醫生沒有想到自已的話不僅沒有讓眼前的男人覺得愧疚,反而懷疑女人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他的。
瞧瞧把這女人和孩子都嚇成什麼樣子了。
說真的,就算這女人肚子裡的孩子能留,他也要勸女人打掉。
和這樣的男人生活,除了早死這個結局,根本不會有另外的可能。
醫生搖了搖頭,歎息一聲,走了。
眼前這麼混亂的場麵,他也沒法做檢查,等會兒再來吧。
見沈唯一支開了女兒,段子恒越發的覺得是沈唯一心虛。
段母用手指戳沈唯一的額頭,惡狠狠地說:“這孩子就算要打掉也得等幾個月,等做完dna,如果孩子是我們段家的種就留下,如果是野種,你不僅要賠償我們子恒的精神損失費、青春損失費,而且我還要讓你們村兒裡那些人都知道你是個什麼樣的賤東西!”
她兒子多優秀啊,大公司高管,年薪好幾十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