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唯一氣得渾身顫抖,雙手緊握成拳,“心思齷齪的人總是把彆人想得很壞!”
這個男人是來救她的。
是她的恩人。
堅決不能讓段母詆毀他。
“我兒子出門之前才和你睡了,這麼快你又找另外一個男人睡,你這麼饑渴,這些年在外麵到底勾搭了多少男人!”段母隻相信自己親眼見到的,堅決不相信沈唯一的話。
許相思氣得拳頭都硬了,“你身為她的婆婆,怎麼能毀她清白呢!”
她算是見識到段母的無恥了。
一把年紀腦子不好使。
陸知遇拉她入懷,淡淡地對南時說:“可以出來了。”
男人的聲音傳入耳朵裡,許相思仰起頭看他。
燈光在他臉上投下一圈兒淡淡的光暈,風華絕代的模樣讓人怦然心動。
“等下一起去寧安醫院,嗯?”陸知遇低頭看她,低聲問道。
今天許相思在醫院發生了那樣的事,心裡肯定有陰影。
加上她停職,應該不想去才對。
許相思點了點頭,“好的,等下我去幫她辦住院手續,你給護工打電話叫她過來吧。”雖然今天在醫院發生了那樣的事,心裡的確不舒服,但她總不能一直逃避不去麵對吧?
再說了,以前蘇然對她做的那些事更是過分百倍千倍,她不是都堅持下來了嗎?
所以,這點小風波算得了什麼。
陸知遇的目光在她臉上停留了好一會兒,確定她真不是裝出來的,心裡暗暗地鬆了口氣。
同時又為她的堅強和隱忍覺得心疼。
以前究竟經曆過多少這樣的傷害,才能讓她表現的如此雲淡風輕。
南時抱著沈唯一走到門口,段母攔著不讓他帶走沈唯一,嘴裡還在罵著難聽的話,“狗男女,今天你們彆想離開這房子,我要等我兒子回來看看,他究竟娶了個什麼樣的賤貨!”
沈唯一恨得咬牙切齒,“我和他清清白白的,什麼都沒有!你都一把年紀了能不能積點口德!”
簡直是潑婦罵街。
毫不顧忌形象。
以前她究竟是有多眼瞎才會覺得她人不錯的?
“你都敢做我還不能說嗎!”段母才不怕丟人。
以前在鄉下,她能帶著水和乾糧坐到彆人家門口罵幾天幾夜。
這算什麼!
南時直接一腳踹過去。
段母的身體不受控製的飛出去,發出很重的響聲。
段母扯著嗓子嚎,“殺人了呀,快來人,救命呀!”
對麵鄰居打開門,看到她狼狽的樣子,一臉大仇得報的笑容,“你也有被人收拾的時候呀!活該!”
兩家是鄰居,可因為段母強勢,不僅占了過道,每天晚上都把垃圾放到他們家門口。
一到夏天,廚餘垃圾那味兒特彆的濃,招來不少的蒼蠅。
他們家說過幾次,可每次段母都坐在他們家門口嚎喪。
一會兒叫死去的老公,一會叫死去的父母。
真是特彆的晦氣。
他們本來打算把房子賣掉,結果每次有人來看房子她都跑出來作妖,有這樣奇葩鄰居,誰願意買他的房子啊。
房子賣不掉,又沒錢另外買,他們隻好繼續住。
平時忍氣吞聲的讓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