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櫻剛下車,陸知遇就讓陸今安開車。
被噴了一臉的尾氣,蔣櫻氣得臉都綠了。
她在陸家十幾年,陸知遇從來沒有給過她好臉色,簡直氣死她了!
車上,陸知遇淡淡地說道:“以後彆把她帶到我麵前,膈應!”
他從小受的那些罪都和蔣櫻有關,沒有弄死她已經不錯了,還想在他麵前來刷存在感?
想什麼呢!
“我不想家裡鬨得雞犬不寧!”陸今安的語氣透著一絲無奈。
誰都知道蔣櫻是個有心機的,她總是躲在父親背後攛掇,把父親當槍使。
她不敢鬨,但父親敢鬨。
所以,整個陸家的人一般情況下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會去惹蔣櫻。
陸知遇低頭,借著路燈的燈光看著懷裡的女人。
軟乎乎的,特彆的招人喜歡。
心裡的某塊地方一下子變得柔軟。
莫名地想起之前那個蜻蜓點水的吻。
有點想親。
想著,還真的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口。
陸今安正巧看到這一幕,想自戳雙眼。
陸知遇一臉淡定地扭頭看窗外的風景,沒有人知道他的心跳很快。
許相思睡得很香,還夢到自己穿著婚紗和陸知遇結婚的場景。
結果就在兩人交換戒指的時候,溫辭突然衝到了台上。
許相思驚叫一聲,“溫辭!”
接著睜開了眼睛。
陸今安一愣。
大嫂在叫彆的男人的名字?
陸知遇的臉瞬間黑成鍋底。
他已經不止一次在許相思的嘴裡聽到溫辭這個名字了。
許相思感受到陸知遇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氣,一個激靈回過神來,“我……”
後麵卻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陸知遇冷笑,“溫辭是你的前男友?”
終於還是問了出來。
陸今安……
我應該在車底不應該在車裡。
大哥這語氣分明就是吃醋了。
許相思看了他一眼,搖頭,“不是!”
許多年前也許是喜歡過溫辭。
但他們之間沒有開始過。
陸知遇臉上的表情緩和了些,眼睛看著窗外,心裡不知道在想什麼。
望著男人的側顏,許相思鬼使神差地解釋了一句,“中學的時候曾經是同學。”
現在她對溫辭既感激又心懷愧疚。
很複雜的感情。
陸知遇眯了眯眼。
如果隻是中學同學,為什麼這女人經常在夢裡叫他的名字?
許相思不打算繼續往下解釋。
畢竟,她和陸知遇之間的關係不是那麼的親密,有些事不能讓他知道得太多。
一時間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靜下來之後許相思才發現坐在副駕駛室的女人已經不在了。
秀眉蹙了蹙,那個女人是誰?怎麼下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