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聽舅舅說的,不知道具體什麼情況,我想著我媽知道我們關係好,肯定會給你打電話,沒想到她居然沒有給你打電話。”許相思心裡感覺有些奇怪。
蘇然沒有給表姐打電話,是忘了還是在憋著什麼大招?
也不怪許相思這樣想,主要蘇然總是算計她。
她不得不這樣想。
“說不定你妹妹沒有自殺,是你媽故意說的。”沈唯一也知道蘇然對許相思什麼的態度,從來都沒有勸過許相思要對她母親好一點,孝順一點什麼的。
畢竟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許相思笑了笑,“的確有這個可能,算了,不說她們了,我找你有正事要說。”
隨後就把讓可樂去托管班上學的事和沈唯一說了。
她也隻是建議,要是表姐不願意,她也不會勉強。
沈唯一聽完她說的,一臉喜悅,“我之前以為幼兒園隻收三周歲的孩子,沒有想到還有早教中心可以上托管班,既然能上,那就讓她去上學,我正好可以去上班,不用擔心沒人帶孩子。”
她這兩年帶孩子,家裡事情也多,和外界幾乎失去了聯係,隻活在自己的世界裡。
不過還好,現在明白也不算太晚。
“今天我帶著可樂去幾所設施完善的早教中心了解過情況,一個月的價格大概就在兩到四千之間,等過完年你再去實地考察,在哪裡上你自己做決定。”可樂是表姐的女兒,這個決定肯定由表姐來做。
沈唯一點頭應好。
許相思給予她的幫助那麼多,一句感謝遠遠不夠表達她的心情。
等以後有機會了再慢慢報答她吧。
“還有就是,我今天在景苑小區的門口碰到段子恒了。”許相思猶豫了一下,還是隱瞞了他和柳曼在一起的事,“好像他被警察帶走了。”
沈唯一愣了一下,“他前幾天不是被警察帶走了嗎?什麼時候出來的?”
當時她婆婆還來醫院撒潑,讓她把段子恒從警察局裡弄出來,說得好像警察局是她開的一樣。
“段子恒那個姨父家應該有點關係,把他從裡麵撈出來不是什麼問題。”
“不過,他放出來之後竟然沒來找我的麻煩,有點意外!”沈唯一自嘲地笑笑,“要是以前,他肯定跑來嘲諷我,打擊我,絕對不會讓我好過的。”
她是不是有被虐傾向!
許相思不禁想起段子恒和柳曼在一起的畫麵,心想,段子恒忙著找女人,哪有時間來醫院找表姐。
不過很快她就收起思緒,“表姐,我和你說句真心話,如果你要和段子恒離婚,就得讓自己的利益最大化,可千萬彆仁慈!”
對段子恒那樣的渣男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沈唯一看著許相思的臉,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深深地吸了口氣,隨後說道:“你是不是知道點什麼?”
好像,心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