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亦琛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
嘴硬。
柳曼聽到兩人的對話,心裡有種不妙的感覺。
下一秒,身上就挨了一下。
疼得她尖叫。
柳曼的聲音讓沈唯一想起了視頻那又嬌又媚的聲音,心頭的恨意鋪天蓋地的襲卷而來,手上的力氣一下比一下重。
柳曼先還能叫,後來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她挨了打,並沒有往沈唯一的頭上想。
畢竟她從段子恒的口中早就知道沈唯一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沒背景沒靠山,長得還醜,誰願意幫她呀!
不是沈唯一,那就是以前和她好過的男人,有可能是男人的老婆找人來對付她。
直到柳曼昏迷過去都沒有想出來是哪個男人的老婆找人對付她。
季亦琛站在一旁看著沈唯一打人,心情有些複雜。
這個女人心裡有太多的苦,不發泄出來的話,時間長了就會抑鬱。
一旦得了抑鬱症,她這輩子就毀了。
看在她是陸知遇老婆的表姐份上,他就幫她這一次。
沈唯一實在沒力氣了,扔掉手裡的棍子,回頭對季亦琛說:“這次算我欠你一個人情,以後隻要你有用得上我的地方隻管開口,我一定會全力以赴!”
“行,我記住你這句話!”季亦琛笑著點頭。
他雖然可能一輩子都用不上她的承諾,但這是她的感謝,他一定要收下。
“好!”沈唯一說完就暈了過去。
季亦琛……
身體這麼弱的嗎?
不過還是趕緊抱著沈唯一上車往醫院送。
景苑小區的廣場上,段子恒和柳曼衣衫不整地躺在那裡,原本該在那裡跳廣場舞的大爺大媽把兩人圍著,正在那裡竊竊私語。
“這不是五棟段老太太的兒子嗎?平時就聽她吹捧自己的兒子有多優秀,說自己的兒媳婦有多糟糕,嘖嘖,她兒子的確挺優秀哈,都和彆的女人搞到一起了。”
“段老太太的兒媳是個老實的姑娘,整天任勞任怨地在家帶孩子,伺候一家子,現在誰家的兒媳婦不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有這樣的兒媳婦她就該偷笑了,還嫌棄!呸!”
“你們難道不知道嗎?這段老太太的兒子經常家暴!他老婆夏天的時候從來都不會穿短袖短褲,身上到處都是傷!”
“看來這是有人替天行道啊!怎麼不打死他!讓他這樣的人渣活著乾什麼!”
兩人醒來的時候就看到一張張憤怒又陌生的臉,都是一臉懵逼。
這是哪?
我是誰?
我在乾嘛?
“呸,奸夫淫婦!要是在古代,早就被浸豬籠了!”不知道是誰開了頭,那些老頭老太太都朝著兩人吐口水。
兩人渾身上傷,根本動彈不得,被人吐口水也隻能受著。
柳曼被惡心得快要吐出來了。
段子恒急忙說:“我是五棟的業主,你們彆亂來!不然我會告你們的!”
隻是,他威脅的話根本沒有人聽。
段母在家裡接到妹妹的電話說是錢被全部套進去了,正氣得肝疼,這時房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