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辭不著痕跡地推開女人的手,淡聲道:“我沒事,麻煩你和其他人說一聲,我先走了。”
女人顧不上尷尬,趕緊又伸手拉他,急急地說,“今天來的這些人都是三甲醫院的院長,我爸的意思是,讓你在他們中間選一家醫院上班,你這些年在國外那麼努力地學習,獲得了那麼多的成就,呆在寧安那樣的私人醫院有什麼前途?”
溫辭抽回手,捏著眉心說:“沈沐,我並沒有換醫院的打算!還請你回去轉告沈老師一聲。”
沈沐的父親是有名的心臟方麵的權威專家,他當年有幸遇到他,治好了他的病。
後來他資助他上學。
沈沐的父親對他恩重如山。
但並不代表他就會接受他的一切安排。
沈沐臉上的表情僵了僵,不過很快就又是一臉明媚的笑容,“好好好,我會回去告訴我爸的!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打車回去。”溫辭毫不猶豫地拒絕。
他對沈沐沒有那方麵的意思,自然不會和她有過多的接觸。
沈沐知道溫辭微笑來說一不二,不敢堅持,“那我幫你叫車!”
她和他從認識到現在快十年了,可以說是這個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
他不願意的事,她哪敢勉強!
“不用!”溫辭說完就邁步下了台階。
他隻是想一個人走走。
沒有目標。
走累了就找個地方住下。
沈沐掏手機的手僵在那裡,眼睜睜地看著他離開,心口澀澀的痛。
這麼多年她還是沒有捂熱他的心。
她甚至都要懷疑他心裡有人了。
可是她一直都陪在他身邊呀,對他身邊的朋友都很熟悉,沒有一個符合她的猜測。
伸手抹了抹眼淚。
算了。
不想了。
不管他心裡有誰,隻要她能一直陪在他身邊就好。
一個人走在深夜的街頭,寒風瑟瑟,溫辭滿腦子想的都是許相思,竟然也沒有感覺到冷。
陸知遇回到景苑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沒有房門鑰匙,拿手機打電話的時候發現手機號碼被拉黑了,太陽穴突突地跳。
許相思這女人看起來很有親和力,也好說話,可是在原則性的事情上她卻是寸步不讓。
收拾好情緒,陸知遇才伸手按門鈴。
按了好久門才打開。
“咦……你喝酒了啊?好臭!”女人一邊用手在鼻子麵前扇風一邊打著嗬欠說,臉上的嫌棄是那樣的毫不掩飾。
女人的模樣看起來嬌憨又可愛,因為剛醒來,聲音帶了一絲軟糯,特彆的好聽。
陸知遇被撩了一把,心癢得難受,伸手扣著女人的手腕,動作粗暴地拽她進屋,將她的身體摁在門後,身體壓上去,咬著她的耳垂,說:“許相思,我們,做吧!”
酥酥麻麻的感覺從尾椎骨升起來,一點點滲入身體的每一寸肌膚。
許相思控製不住,嘴裡逸出一聲嬌吟。
這聲音就像是導火索,轟地一下子將陸知遇的身體點燃。
那欲望來得又快又猛。
陸知遇低頭吻住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