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你們欠我表姐那二十萬儘快還。”許相思說完衝著段母笑了笑,“我先走了。”
那二十萬肯定是要找段子恒母子要回來的。
說起那二十萬,段母就氣得胃疼,“我沒錢!彆找我!”
“那就賣房子呀!”許相思笑著鑽進車裡,關上了車門。
陸知遇踱步走到段母麵前,壓低聲音說:“下次再敢對許相思大吼大叫,你兒子就會斷手斷腳了。”
像段母這樣的人,隻有狠一點,讓她一定就記住這個教訓,就不會再有下次了。
段母的眼睛瞪得很大,嚇得倒退兩步。
她一直以為是許相思找人打了她的兒子,沒想到竟然是這個男人。
這個男人的手段有多狠,她可是領教過的。
下次還真有可能把她兒子的腿打斷。
陸知遇轉過身,拉開車門坐進了駕駛室。
段母雙腿發軟,跌坐在地上。
許相思看到她的樣子,不禁有些好奇陸知遇剛才和她說了什麼,居然把她嚇成這樣。
“你對她說了什麼?”她問。
陸知遇傾身,拉過安全帶幫她係好,“我隻是告訴她一聲她兒子是我找人打的,沒想到她這麼不禁嚇。”
許相思噗地笑出聲來,“她就是典型的欺軟怕硬!表姐性子軟,好說話,她就欺負她,我從來不給她麵子,她就不敢拿我怎麼樣。”
陸知遇抿了抿唇,“以後你表姐有季總罩著,沒有人敢欺負她的!”
許相思收斂了笑意,看著陸知遇的眼睛,問,“我怎麼感覺你和季總根本就不像是剛認識不久的朋友,反而像是玩得很好的朋友。”
她甚至還有一種感覺是,陸知遇能壓製季亦琛。
就像讓季亦琛在醫院照顧表姐也是陸知遇一句話的事。
要真是剛認識不久的,都還算不上是朋友呢,怎麼可能那樣對季亦琛。
陸知遇心裡咯噔一下,不過很快恢複到自然,“男人交朋友和女人不同,女人總是顧忌很多,所以一般很難在短時間內建立起深厚的友誼,男人就不同了,男人可能一頓酒之後就能成為好朋友。”
許相思可是醫生,除了心思細膩之外還觀察入微。
看來他要更加的小心一點。
萬一哪天露出馬腳,那就涼涼了。
他越來越後悔當初隱瞞身份的決定。
“你們公司什麼時候放假呀?”許相思轉移了話題。
她沒有被陸知遇的話說服,但她也沒有再多追問。
逼出來的答案,終究不是真正想要的答案。
陸知遇伸手拉著許相思的手,說:“這兩天在做放假的準備了,公司每年在放假之前都有個年會,到時候我去參加肯定得喝酒,你去接我。”
“那你少喝點,要是喝醉的話,我一個人根本沒辦法把你弄走。”許相思的語氣很認真。
陸知遇輕笑一聲,“你是怕酒後亂性吧。”
說到這裡忍不住想起昨天晚上。
差一點點就把人吃進嘴裡了。
許相思小臉微紅,扭過頭去看窗外,“我沒有那樣想。”
她已經決定了和他在一起,在沒有任何變故之前,她是不會離肚子疼,人還是很虛弱的。
陸知遇應了一聲好。
車停在醫院門口,許相思緩緩地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