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在男人的攻勢下沉淪。
一陣荒唐過後,許相思渾身無力的趴在床上,聲音弱得像是蚊子一樣,“我的撕裂傷太疼了,禁欲一周。”
陸知遇原本以為她是在騙他,結果洗澡的時候看到,直罵自己禽獸不如。
兩人這一覺睡到了下午。
醒來的時候,許相思聞到一股梅花香。
沁人心脾。
這時,房門被推開,陸知遇走進來,身上帶著一股寒氣。
許相思望著他手裡的花瓶,裡麵插了幾支梅花,抿了抿唇。
原來香味兒是從這裡來的。
“陸嬸去買菜的時候看到這花挺新鮮,就買了。”陸知遇邊說邊走過去把花瓶放到茶幾上,“餓不餓?想吃什麼?”
許相思搖了搖頭,“我還不餓。”
“那趕緊起來,我帶你去外麵逛逛,聽說白雲路那邊臨時搭了一條小吃街,各種各樣的小吃。”
“好,我起來,不過,你的背上的傷口好了嗎?”她還記掛著陸知遇背上的傷口。
陸知遇點了點頭,“好了,不信給你看看!”說完就把上衣脫了。
許相思……
倒也不必如此的自覺。
洗漱好,換好衣服,許相思被陸知遇拉著出門。
小吃街上還真是各種各樣的小吃彙集一起。
許相思都吃撐了。
結果離開的時候,突然有人衝過來。
陸知遇趕緊把許相思拽到身後,抬腿就踹過去。
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
地上多了一把刀。
許相思的心裡閃過一絲慌亂。
剛才要不是陸知遇,她都被紮了。
是誰要針對她?
南時在暗中看到這一幕,緊張得手心都在冒汗。
偏偏他又不敢出麵。
陸知遇黑著臉,手緊緊地拽著許相思的手腕,“彆和我走散了,不然你不在我的視線範圍,我沒辦法保護你!”他說得很小聲。
許相思望著他的臉,小聲問,“你是說,有人要對付我們?為什麼?”
她和彆人又沒仇沒怨的。
而且她的生活圈子也簡單,不可能招了仇人。
就在這時,一道熟悉的身影在眼裡一閃而過。
許相思心念一動,對著身邊的陸知遇說了句,“你在這裡等我,我去一趟洗手間。”
陸知遇抿了抿唇,一臉嚴肅地說:“這裡不安全,要不我們先回去吧?”
他真是一點都沒有想到會遇到這樣的突發情況。
他甚至不知道南時那邊究竟是怎麼安排的人員。
他現在和許相思被困在這裡,他還真不敢輕舉妄動。
他一個人還好,許相思在這裡,他必須要保護好她,不能讓她受到傷害。
“陸知遇你是不是一直在找舒言?找到了嗎?”許相思歪著頭看他的臉,問道。
“是在找,暫時還沒找到,不過,很快了。”其實陸知遇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找到人。
舒言還真是像是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一樣。
不過,他很懷疑舒言是被蔣浩然帶走了。
因為蔣浩然以前總喜歡和他搶東西。
大概他以為舒言和他的關係特彆。
“我剛才看到舒言了。”許相思伸手指了指不遠的地方,“她去了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