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4 供奉之說_劍眾生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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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4 供奉之說(1 / 2)

那小劍奴呆了一下,道:“什麼?”

湯昭道:“現在,有沒有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

就是那種劍種入身,從魂魄裡發出的,無論如何也沒辦法避免也沒辦法忍受的痛苦。

劍奴道:“嗯……那倒沒有?”

他有些反應過來,一低頭,突然發現腳已經離地了。

腳離地,那是劍奴行路都要注意的禁忌,因為那會使暫時寄托在罔兩中的痛苦回潮。然而,此時他卻沒發覺這種痛苦,如果不是湯昭提醒,他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觸犯了禁忌。

他一時震驚,一時迷茫,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又難以思索這麼高深的問題。

湯昭不再問他,再去看那些爭先恐後往沙丘上跑的劍奴們,突然露出了笑容。

幸五走在前麵,還記掛著幸七主動殿後的事,也就沒有走得很快。這時一回頭正好看到湯昭的笑容,有些著惱,道:“你笑什麼?快跟上來啊。水漫上來了!”

湯昭不再遲疑,一下子跟了上來,跟他肩並肩,到了他身側,輕聲問道:“老五,你還記得主人許諾你的事嗎?”

幸五遲疑了一下,眼見周圍無人聽聞,幸七又是明晃晃的主人心腹,方低聲道:“我記得,他說……叫我打破牢籠,拋卻痛苦,擁抱外麵的世界。”

湯昭衝他一笑,道:“是了!牢籠一定會被打破,新的世界也一定會到來的!”

幸五莫名,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來這麼一句。

湯昭不再說話,兩人一起奔向那座沙丘。

到了沙丘前,就見幸蒼正在山丘半腰處指揮,幸九跟在他身後,如同侍從。

剛剛在落日莊園,幸蒼幾乎一言不發。在圖非麵前,幸蒼也仿佛一個憔悴老頭,任由湯昭這個幸七副總管事事搶在頭裡,好像勢弱,但當此危急之時,又隻剩下長發莊園的人在時,他也不必刻意做什麼威懾、放什麼氣勢,往那裡一站,自然流露出“這是通知,不是商量”的權威。

所有從長發莊園出來的人都自發圍繞在他周圍。哪怕沙丘上麵其實十分寬敞,完全可以站下更多的人,但眾人還是自發的以他中心,停駐在大雁群的頭雁。

湯昭和幸五來到沙丘上,正好趕上最後一批劍奴上山。

那幫小劍奴雖然在這場風暴中得到了意料之外的“赦免”,但沙地上走路本就艱難,爬沙丘更難,他們的身體又遠稱不上健壯,一路跑來到此時已經強弩之末,有的人在沙丘中手腳並用,艱難地往上爬去,還有人顫顫巍巍,要走不走,似乎已經動不了了。

幸蒼俯瞰下方,開口道:“走不走得動的都跟在隊伍裡往前走。不許停!在隊伍裡不會死,掉隊的一定會死。幸九。”

一直跟在幸蒼身邊幸九道:“在。”

幸蒼道:“誰要是掉隊,踟躕不前,就直接給我踢下去。叫他掉到幽水裡去。幽水直通影淵。反正都是死,倒也死得痛快些。早日回歸影淵就算早超生了。”

幸九答應一聲,這一問一答聲音都十分響亮。沙丘上的劍奴個個凜然,無論能不能走動,都咬著牙往上爬,一時間所有人都往上爬了一大截,至少都到了半山以上。

湯昭也讚成幸蒼的做法,如今幽水已經漫延到了沙丘之下,眼見就要上山來。誰要是真的落下一步,莫說掉到水裡,就是沾上一點兒幽水,可能也會遭到不測的後果。能逼迫他們激起最後一口氣,也算好事。

這時,幸蒼看到了湯昭和幸五,勾了勾手,示意兩人近前。

湯昭便上前跟在他身後,自動加入了“大雁行列”。

幸蒼雙目遠眺,緩緩道:“你們這幾個小子是第一次見幽災吧?”

湯昭道:“是。幽災對我們來說是傳說了。莫非您曾經見過?”

幸蒼就像解說影閬橋那時一樣,露出了然於胸的表情,感慨道:“活得久了麼,什麼都見過一點兒。你們沒見過也不奇怪,連二階都沒上過,怎麼會見過幽災?幽災是自上而下傳下來的,咱們三階百年未必能發生一次,那二階卻是幾年便有一次。那一階據說年年有。”

就聽有人道:“年年有,那是老黃曆了。如今簡直是月月有。”

湯昭一回頭,就見一人從沙丘的另一側爬了上來。

居然是圖非。

湯昭很奇怪:圖非的飛船不是墜落在另一邊麼?那裡離沙丘還有一段距離麼?怎麼又跑到這兒來了?

緊接著他也恍然:這裡算是這一片沙地的最高點,躲水災不來這裡去哪裡?圖非肯定不能等飛船掉下來再爬出來,必然是半空中就離開了,

罔兩山是禁空的,隻有特批的飛船才能升空。圖非下來之後也得落地躲避災禍,然後看到這裡合適才又移動過來。

隻是他此時看起來狼狽不說,身邊更一個人也沒有。

難道說……滿船人就留下他一個?

不應該啊,他船上還有劍客侍從呢?劍客也不能逃生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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