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
淩風一臉不屑的看著麵前三人,緊接著說道:“看在這裡是靈羽城的份上,我不想動手,你們現在若是滾的話,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死到臨頭了,你還敢在這裡囂張?”一旁的男子冷哼了一聲,緊接著看著為首的男子說道:“長老,我們一起動手,殺了他!”
“對,趁著這裡沒人,殺了他,給侄子報仇!”
為首的中年男子點了點頭,沉聲說道:“動作麻利點,彆讓彆人發現了。”
另外兩個人重重點了點頭,緊接著三個人眼中泛著寒光盯著淩風,殺意十足。
淩風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本來看在金鑫的麵子上,我不想在靈羽城出手,但既然你們找死,那我就成全你們!”
淩風話音剛落,緊接著一揮手,一道如一根銀針一般的劍氣凝聚在身前,直奔著三人激射而去。
三個人甚至都沒有看清楚是怎麼回事,就被劍氣瞬間刺穿了眉心,當場被斬殺。
淩風看都懶得看這三個人一眼,轉身朝著遠處掠去,消失在了街道上。
淩風回到酒樓,要了一個上等的房間,緊接著就迫不及待的拿出了萬年血晶,打量了一下之後,直接用力一捏,準備將這塊晶石直接捏碎。
然而讓淩風沒想到的是,這塊血晶可謂是異常堅硬,以淩風的力量,竟然一下子沒有捏碎。
淩風頓感詫異,一臉疑惑的看著手中的血晶,他可是生血境八重的煉體修為,力量有多大,他自己最清楚了。
雖然現在氣血沒有完全恢複,身體狀態並沒有恢複到巔峰,還很虛弱,可也不至於連這一顆小小的晶石都捏不碎,這怎麼可能?
淩風不信邪的鼓足了力氣,再一次捏了一下,結果還是沒有捏碎。
無奈之下,淩風隻能祭出弑神劍,弑神劍無堅不摧,就沒有它斬不開的東西。
淩風一劍揮了下去,劍光一閃,手中的萬年血晶瞬間被斬為兩半,裡麵封存的精血瞬間流了出來。
下一刻,淩風隻感覺到一股炙熱的氣息從這滴精血中傳了出來,整個房間的溫度都上升了許多。
這滴精血仿佛是燃燒著的火焰一般,甚至就連淩風的手觸碰上去,都能夠感覺到有一絲灼熱,險些將他給灼傷了。
淩風頓時大吃一驚,看著懸浮在麵前的這滴精血,整個人都大吃一驚,自己可是修煉了霸體,肉身防禦力十分強悍,可即便是如此竟然險些被灼傷。
正在淩風疑惑之際,下一刻,淩風從這滴精血中看到了一隻渾身充斥著火焰的神鳥,火焰虛影若隱若現,仿佛是烙印在這滴精血中的靈魂印記一般。
淩風整個人都徹底的愣住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眼前的這滴精血,十分震驚的喃喃自語道:“這,這難道是傳說中神鳥鳳凰的一滴精血?”
淩風此刻整個人都有些傻眼了,在他看來,這滴精血能夠蘊含一些氣血之力就很不錯了,至於真龍精血,淩風也隻是想一想,根本就沒有當真。
可萬萬沒想到,這滴精血雖然不是真龍精血,但卻是鳳凰精血,這鳳凰精血可絲毫不比真龍精血差,甚至相比較精血來說,鳳凰精血的作用要比真龍精血更大。
畢竟鳳凰一族號稱可浴火重生,傳說其精血中蘊含著龐大的生命力,這正是此刻淩風最迫切需要的東西。
淩風回過神之後,整個人狂喜,沒想到竟然撿了這麼大一個漏,這簡直就是天漏,這滴精血在淩風看來,可是要比極品靈劍的價值還要高。
“壞了!”
淩風此刻頓時臉色大變,剛剛光顧著激動了,忘記了這滴精血中蘊含著龐大的氣血之力,以及炙熱的火焰氣息,當精血出現的那一刻,這股強大的氣息就已經散播出去了。
靈羽城內的人可都不簡單,自然能夠察覺到這股異動,甚至淩風都能夠感覺到,有人在朝著他的房間探查過來。
不過好在淩風見勢不妙,立刻將荒石拿了出來,遮蓋住了房間的氣息,外人用神識也查探不到。
此地不宜久留,淩風將這滴鳳凰精血放入了乾坤戒中,立刻施展鯤鵬九閃,直接消失在了房間中。
淩風甚至都沒有走門,直接從窗戶離開了,悄無聲息的朝著靈羽城外趕去。
正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淩風暴露了這滴精血,恐怕會引起彆人圖謀不軌,於是連夜離開靈羽城,朝著天玄宗的方向趕去。
然而讓淩風沒想到的是,剛剛離開靈羽城,還沒等他走出多遠,便有人在其身後追了上來。
淩風頓時皺起了眉頭,不過這裡距離靈羽城太近,淩風不想惹麻煩,索性不去理會身後追他的人,加快了速度逃跑。
“這位小兄弟,不知道你可不可以停下來談一談?”
一道聲音在淩風的麵前響起,嚇了淩風一跳,他一直在專注於查探後麵追他的人,忽略了身前了,沒想到身前竟然還有人在堵截他。
淩風立刻停了下來,借著月色,打量著麵前的人,然而不看還好,這一看,淩風頓時眼中閃過一道寒光,怒火瞬間被點燃了。
這三個人不是彆人,正是天魔宗臭名昭著的四大長老的另外三位。
天魔宗有四名比較出名的長老,分彆被叫做酒色財氣,色鬼鄧塗是這四個人中最弱的一個,也在中域被淩風給殺了。
而麵前這三位,則是剩下的三個人,酒鬼杜阮,以及賭鬼金財,另外一個便是被稱作暴躁鬼,脾氣火爆的王衝。
淩風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裡遇到這三個人。
而麵前這三個人也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裡遇到淩風,酒鬼杜阮冷冷的看了淩風一眼,眼中閃過一道寒光,“怎麼會是你小子?你竟然還活著?”
賭鬼金財也有些詫異,他們知道鄧塗追殺淩風去了,如今淩風卻是站在他們麵前,完好無損,而鄧塗一直沒有消息。
此刻他們才明白,鄧塗失手了,甚至很可能栽在眼前這小子的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