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收起一品化仙訣:“掌櫃的你難道不和我一塊修煉嗎?”
我也想啊,可惜實力不允許!
許諾往嘴裡扔了粒花生米:“聽說修仙界勾心鬥角,殺人奪寶的事太多了,像我這麼單純的人,不適合在那個圈子混,我隻想安安穩穩在酒館苟…過一輩子!”
“好吧!”狗蛋咬了咬嘴唇,隻覺掌櫃的這也太沒有上進心了。
“隻能等我修成了仙保護你啦!”
狗蛋暗下決心,帶著一品化仙訣興奮的回了後院。
接下來幾天,黃老怪一直都沒有回來,這還是他住在酒館幾年來第一次出現這樣的事。
很快到了建武29年3月24日。
這天,酒館難得來了幾個客人,許久沒來的常九爺也是來到了酒館。
“九爺,許久不見,最近去什麼地方發財了?”那年輕俠客笑問道。
常九爺歎了口氣:“哪也沒去,一直在家裡呆著呢。”
“哦?那怎麼這段時間都沒有見過你?”那年輕俠客奇道。
常九爺苦笑一聲:“囊中羞澀,已經喝不起酒嘍!”
“九爺你可真會開玩笑,聽說你家裡有良田數傾,如果連你都喝不起酒,我們這些人就隻能去喝西北風了!”另一個熟客也是笑道。
常九爺猛灌了幾大口酒:“不瞞各位,家裡最近出了點變故,我那良田都賣給了鎮長,眼下是一分地也沒有了!”
“什麼事這麼嚴重,怎麼把地都賣了?”一眾酒客皆是一副驚異的表情。
許諾也有些詫異,田地在這個時代可是命根子,除非迫不得已,否則沒人會賣田的!
“家醜不便外揚,諸位恕罪!”常九爺杯中酒一飲而儘,笑看了眼許諾:“諾哥兒,這應該是你叔我這輩子最後一次來你這酒館喝酒了,不來首小曲為九爺我送送行嗎?”
“九爺想聽什麼?”許諾心中多少也有些不舍。
“你隨便唱,唱什麼九爺我都愛聽!”
“風聲緊雨意濃天低雲暗,不由人一陣陣坐立不安…”
許諾唱起了《雨意濃》,這是他閒來無事自己創作的一首曲子。
疙瘩腔一出,又是引來一片喝彩。
常九爺更是一臉享受的閉上了眼睛,手指很有節奏的敲打著桌子,甚至還跟著許諾的節拍小聲的哼了起來。
“平安鎮平安酒館,小師妹,是這裡沒錯了!”
許諾剛唱了沒幾句,隻聽外麵傳來一道朗利的聲音。
許諾循聲望去,就見一美豔的年輕女子帶著五名器宇軒昂的男子走進了酒館。
六人皆是手持寶劍,身著月白服飾,胸口位置統一繡著一個龍飛鳳舞的‘南’字。
“是南蒼派的弟子!”那年輕俠客一眼認了出來,麵上露出一抹驚懼之色。
南蒼派乃是大虞國有數的名門大派,其門派中強者無數,連後天巔峰的高手都不在少數,傳聞其宗主更是先天級彆的絕世高手,在江湖之中威名極盛!
許諾如今一見到江湖人士就有些牙疼,此時也不得不停下唱腔:“六位客官是要喝酒還是要住店?”他一副純良的表情。
那被其他人換做師妹的美豔女子快速掃了眼酒館,扭著小蠻腰走到櫃台旁:“你這裡近來可曾住過一個叫黃耀師的客人?”她聲音冰冷,不含一絲感情。
“倒是有一個姓黃的,至於叫不叫黃耀師,我就不知道了!”許諾打著哈哈。
“帶本小姐去他房間!”小師妹一副不容置疑的表情。
來者不善呐!許諾頭皮發麻。
“不瞞幾位客官,那位黃老爺自打三天前離開之後,就一直沒有回來,如今他並不在酒館中!”許諾如實相告。
“讓你乾什麼你就照辦,哪那麼多廢話!”小師妹身後一名瘦高個男子唰一聲抽出寶劍,砰一聲將門口的石獅子劈成了兩半:“再敢廢話,那石獅子就是你的下場!”
看到這一幕,一眾酒客無不是倒抽冷氣,噤若寒蟬!
尤其是那年輕俠客更是瞪圓了雙眼。
能夠如此輕鬆一劍劈碎石獅子,此人隻怕至少有鍛骨境修為,這是真正的高手!
“幾位客官樓上請。”許諾佯做出一副驚恐的表情,連忙帶著六人去了天字一號房:“那黃老爺就一直住在這裡。”
他話音未落,隻見那五個男子已經闖入了房間,在裡麵一陣亂翻,甚至將地板都給掀了個底朝天,似乎再找什麼東西。..
幾分鐘之後,那瘦高個男子搖了搖頭道:“小師妹,沒有!”
小師妹黛眉一簇:“大師兄你帶人再去找,把整個酒館拆了也就給我找到!”
那大師兄領命而去,帶著其他四人不停在酒館翻找,不到兩個時辰,已是把一個小酒館弄得是亂七八糟,雞犬不寧。
“還是沒有,或許咱們被那黃耀師騙了!”大師兄道。
“不可能!”
小師妹黛眉緊蹙:“咱們南蒼派的噬心丸你又不是不知道,那黃耀師根本不可能說謊!”
她取出一枚藥丸扔給許諾:“把它吃了。”
臥槽!這該不會就是噬心丸吧?
許諾心中發緊。
他接過藥丸,扔到了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