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害羞!
許諾神色古怪,他其實一直很好奇,這段時間杜宇經常去潘銀蓮家裡廝混,怎麼潘銀蓮一直沒對他下手?
李秀一臉佩服的瞥了眼杜宇:“杜哥真男人,你說這夫婦之間,一晚上幾次合適?”
聽到這個話題,丁丁小臉一紅,連忙抱著小八水離開了現場。
杜宇愜意的抿了口酒:“要是潘銀蓮,怎麼著一晚上也得折騰她個五六次吧!”
阿賓都翻起了白眼,你是真能吹牛。
“大郎,你呢?”李秀瞥了眼許諾。
就我這恢複能力,答案應該是一輩子吧。
許諾搖了搖頭:“長這麼大還沒試過呢,誰知道呢。”
李秀歎了口氣,又鬱悶的喝起了酒。
“你小子怎麼不問我?”阿賓膽子也大了起來。
李秀白了眼阿賓:“你這種幾下一次的,不具備借鑒意義。”
範老童生都忍不住笑了,他算是聽出來了:“大官人是不是力不從心,被狗蛋嫌棄了?”
李秀一臉你誹謗的表情:“她要是嫌棄我我也不會那麼鬱悶了…”
話匣子一開,李秀再也控製不住,嘴巴叭叭叭的數落起狗蛋的不是。
原來李秀平定了天下之後,整個人突然放鬆了,然後晚上就想和狗蛋多溫存溫存,想早點要個孩子,剛開始還好,連續半個月之後,狗蛋覺得他貪戀美色,不務正業,罵了他幾句。
李秀覺得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創傷,一氣之下離宮出走,來到了酒館。
“離宮出走…”
許諾神色古怪,這應該是破天荒的頭一人了吧。
眾人一直喝到了後半夜,眼見李秀喝的已經是雙眼迷離,範老童生不敢再讓他繼續喝下去了,連忙吩咐許諾將他攙回到屋裡。
“我沒醉,我還能喝!”李秀躺在床上,大呼小叫。
許諾倒是並不意外,李秀這酒態他也不是第一次見了。
“照顧好大官人。”範老童生吩咐了一句,便找個地方醒酒去了。
許諾去到廚房熬了點醒酒湯,給他灌了下去。
“狗蛋,你給我聽著,我已經準備好了。”喝完了醒酒湯,李秀突然坐了起來,他醉醺醺的從懷裡掏出一本書狠狠的扔到了床上:“我告訴你,狗蛋,你以後如果再敢這麼凶我,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男人,什麼叫狠!”
許諾瞥了眼,隻見書封上寫著四個大字:極樂寶鑒。
許諾也沒多想,將李秀又摁回到床上,給他蓋上了被子,李秀這才算安靜下來。
確定李秀不在鬨騰,許諾也躺回到了自己的床上,他隱約聽到蠱壇裡的小紫在蠱壇裡橫衝直撞,但有李秀在場,許諾並沒有將它放出來透風。
他正準備睡會覺,就聽對麵床鋪上傳來了磨牙放屁的聲音。
我去,這也太臭了吧!
許諾趕緊捂住了鼻子,蒙起了頭。
但是沒用,那股很酸爽的味道似乎無孔不入,半個時辰之後,許諾終於理解了狗蛋以前的感受,他實在受不了了,索性走出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