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將鵝蛋扔給了小紫小青,小紫小青連連點頭,推著鵝蛋到了床底下。
許諾滿意一笑,開始修煉起了極樂寶鑒,他的極樂寶鑒如今還停留在第五層無色境,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達到下一層。
他現在已經感覺出來了,隨著極樂寶鑒的層級越高,想要更進一步的難度也就越大,不出意料的話,要想達到第六層可能還需要好長時間。
“也不知道第六層是什麼呢?”許諾隱隱有些期待,第五層的無色鏡眸已經很厲害了,第六層的伴生技肯定更加厲害。
許諾更加賣力的修煉極樂寶鑒,不覺間一晚上已是悄然而逝,許諾收工調息,待被極樂寶鑒娘化的身體恢複正常,許諾這才跳下床。
讓他鬱悶的是,那兩鵝蛋又消失了,許諾無語的看著小紫和小青:“不是讓你們兩個輪流看這麼,怎麼又沒了?”
小紫也不知吃了什麼,肚子圓滾滾的,它小爪子不停的比劃著,許諾現在能明白它的意思,它說自己一直目不轉睛的盯著鵝蛋,然後鵝蛋砰一下就消失不見了。
許諾瞥了眼小青。
小青連連點頭,它肚子也鼓鼓的,似乎撐到了,看起來雙眼迷離,昏昏欲睡。
“這玩意還真成了懸案了!”許諾無奈搖了搖頭,他也懶得多想,反正對他也沒損失。
許諾伸了個懶腰,精氣勃發的出了臥室。
身後,小紫和小青對視了一眼,鬆了口氣的同時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陰謀得逞的微笑。
許諾到廚房抓了把碳灰刷了刷牙,洗了把冰水臉,一切收拾妥當,他打開酒館,開始了新一年的營業。
“掌櫃的,新年好!”剛一開門,便陸續有熟客來到酒館,熱情的打著招呼,趙小小一大早也來了,這些年她一直在酒館唱曲。她的反彈琵琶越來越驚豔了,去年還有人花重金請她去京城的萬花樓唱曲,被她拒絕了。
許諾有時候就好奇,這小妞為什麼要一直呆在酒館呢。
“新年好,新年吉祥。”許諾一一回應,他倚在門口,遙看著京城方向,這都正月十六了,狗蛋小夢寒他們怎麼還沒回來呢。
一直到傍晚,許諾也沒有看到小夢寒。
“或許她們以後也不會來了吧。”許諾多少有些失落,他也能理解,畢竟小諾言已經八歲了,將來是要繼承皇位的,也不可能一直呆在酒館。
許諾歎了口氣,送走了最後一位客人,他開始和真心一塊收拾起了酒館,經過昨天一晚上的調養,真心的狀態已經好多了。
“大郎哥哥,我回來啦!”收拾好酒館,許諾剛準備打烊,一輛馬車已是停在了酒館門口,小夢寒從車上跳下來,衝到許諾身邊抱住了許諾的腰。
這小丫頭個頭如今已經到了他的胸口,足足有一米四了,比同齡的狗蛋還高一些,要知道她才今年才剛好八歲,照這種趨勢長下去,未來絕對是一個長腿美人!
小夢寒今天穿了一件梨花白的儒服,似乎是特意訂做的,很合身,讓她看起來宛如一個文曲星下凡的小仙女一般。
“回來就好。”許諾寵溺的揉了揉她的小腦瓜,此時小諾言也衝了過來。
隨著狗蛋小夢寒三人的回歸,酒館又恢複了往昔的歡聲笑語,到了二月份,顏水清也來到了酒館,繼續教授小夢寒小諾言。
日子輕快,眨眼間已經到了三月份。
這天晚上打了烊,小夢寒蹬蹬蹬跑了過來:“大郎哥哥,現在已經到三月份了,尼姑庵的梨樹是不是該開花了,我要去看。”
“好。”許諾寵溺的捏了捏她可愛的瓜子臉。
許諾吩咐真心收拾酒館,他自己則是帶著小夢寒小諾言去了尼姑庵。
自打小癟三離開之後,尼姑庵便荒廢了下來,但是許諾每隔一段時間便會到尼姑庵,替小癟三除塵打掃衛生,所以尼姑庵雖然已經荒置了一年,但卻乾乾淨淨的。
此時梨樹的確已經開花了,看著滿樹的梨花,小夢寒興奮極了,她很喜歡梨花,所以她的衣服絕大多數都是梨花白。
“大郎哥,抱我,我要摘梨花。”小諾言扯著許諾的衣角。
小夢寒瞪了眼小諾言:“梨花那麼好看,你乾嘛要摘梨花,不許摘。”
小諾言被嚇得一個哆嗦,他怯生生的藏在了許諾身後,他現在可不敢惹他姐姐,上一次惹惱了小夢寒,他屁股都快被打開花了,他爹娘還會對他手下留下,姐姐是真打呀。
小夢寒得意一笑:“作為弟弟你就要聽姐姐的話,你隻要聽話,姐姐是不會對你怎麼樣的,將來姐姐也會保護你。”
“嗯嗯~”小諾言忙不迭的點頭,他姐姐現在厲害著呢,單手能拎起好幾百斤的東西,他親眼所見,比他可厲害多了,小諾言眸中噙著崇拜。
小夢寒得意極了,她負著小手站在梨樹下,仰著小臉欣賞著梨花:“一株兩株三四株,五株六株七八株…”
“大郎哥,還是九十九株!”小夢寒可愛的蹙起了眉頭:“大郎哥,怎麼回事呀,為什麼這株梨樹每年不多不少剛好開九十九株花,結九十九個梨子?”
對於這個問題,許諾也一直很好奇,隻是連他也一直不曾找到答案,他搖了搖頭,給梨樹澆了點水,施了點肥。
小夢寒也並未多問:“大郎哥,梨花好美呀,今晚咱們就在梨樹下睡好不好?”她聲音甜美,仍然未脫稚氣,她撒嬌似地扯擺動著許諾的胳膊。
“行。”許諾爽快的答應了她的請求,他找了張席子鋪在了梨樹下。..
三月的夜晚還有些倒春寒,許諾帶著兩個小家夥躺在被窩裡,頭頂著滿樹的梨花,給他們講著光怪陸離的故事。
講著講著,許諾突然聽到尼姑庵傳來了腳步聲,似乎有一群人正在往尼姑庵趕來。
正疑慮之際,尼姑庵的門已是被人吱呀一聲推開,從外麵走進來四個人,一個熟悉的,三個陌生的,熟悉的是燕捕快,他穿著一身鎮長服,臉上寫滿了惶恐。
“上仙,就是這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