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關閉了偃人小廝,取出它身上的青耀石,將之裝回到了偃人大郎身上,他啟動偃人大郎,吩咐了後者幾句話,便急匆匆離開了酒館。。
他已經想好了,暫時遠離大虞國,遠離屍蟲真君,避開知命中預言的這個坎,或許隻有如此,才能安穩的化解這個劫難。
許諾給自己易了個容,把自己打扮成一個遊仙的模樣,便帶著小紫小青出了平安鎮,而至於盈盈,則被他留在了酒館。
……
而與此同時,雷火煉殿的壁畫世界之中。
屍蟲真君站在白狐洞口,看著對麵的白衣書生,他緩緩的張開了口:“你躲得倒是很隱蔽,足足讓本君找了五年。”
“你找到我又能如何呢?”
白衣書生淺淺笑著。
在他身邊,真心挺著她一對引以為傲的大白兔俏然而立,宛如小侍女一般。
“本君希望你能交出山河鎮邪圖的畫芯。”屍蟲真君好整以暇的看著白衣書生,在他身邊同樣跟著一個人,赫然是燕無忌。
白衣書生淺淺笑著:“你既然知道這幅畫是山河鎮邪圖,你就應該知道,它乃是神君白鳳所留,用來鎮壓邪祟的,誰給你的膽子,敢打這副畫的注意?”
屍蟲真君不以為意的笑道“神君白鳳又能如何,他已經千年不曾出現了,是死是活又又誰知道呢,少廢話,趕緊把畫芯交出來!”
白衣書生皺起眉頭:“你這麼做,真的就不怕神君白鳳的怒火嗎?”
屍蟲真君聲音沙啞道:“怕,本君當然怕神君白鳳,但這件仙器值得本君去鋌而走險,本君勸你識相點,不要在做無謂的掙紮了,你打不過本君的!”..
“誰給你的自信?”白衣書生笑看著屍蟲真君:“你要知道,這裡現在還是我的地盤,你怎敢如此口出狂言?”
屍蟲真君扯了扯黑色的兜帽:“你的地盤,你也真敢大言不慚,你充其量也不過是神君白鳳養的一條狗罷了,你若是真能徹底掌控畫壁,還會在此和本君廢話嗎!”
白衣書生神色一變“屍蟲真君,你太高估自己了,即便我不用山河鎮邪圖的力量,也不是你所能力敵的,我奉勸你還是不要自找沒趣的好。”
屍蟲真君笑了,笑的很狂放:“那本君倒想見識見識,你這條神君白鳳所養的狗到底有幾斤幾兩,少廢話,受死!”
說話間,屍蟲真君已是施展開屍橫遍野攻向了白衣書生。
……
許諾出了平安鎮一路向東,很快便是來了居庸關。
自打三十年前隻身去南蒼派滅派歸來,他已經有三十年沒有來過這邊了。
居庸關變化很大,城牆變高了,也變得堅固了,變得他都有些不認識了。
此時正是傍晚時分,過關的人早已經排起了長龍。
看著長長的隊列,許諾不僅有些納悶,今天是大年初一呀,大家應該都在家裡過年才對,怎麼這關卡處這麼多人?
不過他也懶得多想,很守規矩的在後麵排起了隊。
周圍的人一邊排隊一邊嘰嘰喳喳的議論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