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吧。”當李七夜對秋容晚雪說道。
“你沒事吧?”見李七夜帶著疲容,秋容晚雪不由又擔憂又關心。
李七夜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麼事,隻是耗了些血氣而己,休息一二天就沒事了。”
秋容晚雪跟著李七夜離開了祖流,從始至終,在整個祖流,秋容晚雪隻見到兩個人,跑腿的鬼使與祖流的主人,正確地說,是一人一鬼。
雖然說,祖流更像是一個帝統仙門,但是,離開祖流之後,秋容晚雪反而是鬆了一口氣,她感覺祖流更是讓人受不了,雖然這裡並不是一個鬼氣森森的地方,相反,這裡是一個景色優美的地方,但是,祖流背後似乎隱藏著天大的秘密一樣,祖流的這種寧靜壓得人有些喘不過氣來。
與其在祖流呆著,秋容晚雪更樂意在酆都城的其他地方呆著,總之,她覺得祖流背後總是隱藏著什麼一樣。
事實上,秋容晚雪在心裡麵對祖流有著很多的疑惑,比如說為什麼祖流的主人竟然是一個活人呢,他究竟是怎麼樣成為祖流的主人的?
秋容晚雪她在心裡麵有著很多疑問想問李七夜,但是,又不知道怎麼開口才好。
見秋容晚雪欲言又止的神態,李七夜莞爾一笑,說道“有什麼疑問,你就說來聽聽吧,有些問題,我或者可以告訴你。”
“祖流的主人是什麼人呢?”終於,秋容晚雪忍不住心裡麵的好奇,問道。祖流的主人與她公子是朋友,甚至說是生死之交,應該是幽聖界的年輕一輩才對,能成為祖流的主人,那是何等的了不得的人物,按道理來說,應該是幽聖界赫赫有名的天才之流的人物。
事實上,秋容晚雪完全是會錯意了,既然祖流的主人是一個活人,她就以為祖流主人是當世的修士才對。
“她……”李七夜說到這裡,頓了一下,輕輕地搖頭,說道“這是一個秘密,你知道了沒好處,說不定會招來殺身之禍。”
秋容晚雪苦笑了一下,最後她是索性不問了,她也是一個知進退識大體的女子,她也不想讓自己公子爺難做。
“現在我們去哪裡?”最後秋容晚雪隻有這樣問道。
李七夜眯了一下眼睛,然後看了看眼前美麗動人而又宛如水蜜桃的美人,說道“找一個人,我再幫你一把,然後有些事也該落幕了。”
秋容晚雪聽這話,心裡麵不由是暖暖的,不由有幾分的甜蜜,雖然她不知道李七夜要找誰,但,現在對於她來說,這都不重要。
然而,李七夜剛離開祖流,還未去找他要找的人之時,要找的人卻是自己找上門來了。
“聽著這位道兄要找我。”秋容晚雪隨李七夜剛離開祖流沒多遠,就一個人迎麵而來,這是一個青年,這個青年是一身走卒的打扮,穿著一身黃衣,他臉上總是帶著笑嘻嘻的笑容,但是,這笑嘻嘻的笑容卻總有三分的神秘。
雖然說這個青年看起來長得有些猥瑣,但是,他有一雙眼睛卻是十分的靈動,好像是有生命力一樣。
突然一個人冒了出來,謹慎警惕的秋容晚雪不由為之一凜,她第一個反應就是打開天眼一看,一看之下,發現這個青年竟然是一個鬼使。
秋容晚雪是一個很細心的人,她一看這個鬼使,心裡麵不由為之一凜,眼前這個青年明明是一個鬼使,但是,他一雙眼睛卻充滿了生命力。
不管這個青年長得如何的猥瑣,看起來是如何的像一個底層的走卒,一個微不足道的人物,但是,他一雙眼睛卻充滿了生命力。
這是不可思議的事情,雖然說酆都城的本地居民看起來跟外麵的人沒有什麼區彆,他們甚至像跟外麵世界的人一樣生活,但是酆都城的本地居民終究隻是執念,終究隻是鬼使,他們是沒有血氣,是沒有生命力的,然而,眼前這個鬼使的一雙眼睛卻充滿了生機,這怎麼不讓秋容晚雪在心裡麵一凜。
事實上,現在秋容晚雪是怪事見多了,連祖流的主人都是一個活人,現在冒出一個雙眼充滿活力的鬼使,她都快不會吃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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