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蠅神一怔,回過神來,幽冷地說道:“偶爾得之。”
“我這個人,不怕熱鬨,有時候,越是熱鬨,越好玩。”李七夜不由露出了濃濃的笑容,徐徐地說道:“既然你不說,我也不追問,不感興趣,不過嘛,我再加一個條件。”
“你說。”血蠅神幽冷地說道:“隻要你能解開這塊石碑,一切都好談。”
血蠅神這樣的態度,讓所有人都不由為之一怔,這一塊古碑,究竟是有著怎麼樣的秘密,竟然讓血蠅神如此的在乎。
“我解開這塊古碑,你立即滾,滾出金蟬城,滾越遠越好,帶著你腐臭味血腥味滾。”李七夜淡淡地笑了笑,輕輕擺手,說道:“不要影響我找人。”
李七夜這樣的話,頓時讓人為之一呆,甚至有妖王巨獸不由怒視李七夜,李七夜這話是完全在羞辱血蠅神,這對於莽荒十萬大山的所有妖王巨獸而言,此乃是一大羞辱,血蠅神就是他們的掌位神,李七夜如此羞辱掌位神,能不讓妖王巨獸為之憤怒嗎?
被李七夜這話一說,血蠅神也不由為之臉色一變,他可是一位掌位神,何時如此被人羞辱過,甚至像是被趕蒼蠅一樣。
但是,血蠅神還是沉住氣了,他神態幽冷,幽冷得讓人感到可怕,任何人看到血蠅神雙目之中的血光,那都是會被嚇破膽,他雙目之中的血光,那是實在太可怕了。
“好,隻要你解開古碑,我可以暫時離開金蟬城。”最後,血蠅神竟然答應了李七夜這樣的要求。
血蠅神竟然忍著怒火,答應了李七夜這樣的要求,這頓時讓所有人都不由為之一怔,沒有想到,這樣的羞辱,血蠅神都忍了。
在這個時候,光明王、踏天神、狂龍他們都不由多看了一眼這塊古碑,他們在心裡麵都充滿了無數的疑惑,這一塊古碑之中,究竟封印著什麼究竟藏著什麼樣的秘密,在這背後,究竟是有什麼東西,值得血蠅神如此的忍辱負重。
畢竟,血蠅神乃是一位掌位神,高高在上,又焉容得人羞辱,若是平日裡,誰敢一言不敬,隻怕都會瞬間被他吸乾鮮血,瞬間被吸成乾屍。
若是能讓血蠅神能忍辱負重到這樣的地步,那麼,這樣的一塊古碑,對於血蠅神而來,它的價值是無法想象的,這隻怕是舉世之間最為珍貴的東西吧。
“一定是有什麼。”蔓蘿皇不由低聲地說道。
光明王也不由喃喃地說道:“不得了,這一定是有什麼秘密。”
如果不是這樣,不可能讓血蠅神如此的忍辱負重,現在血蠅神願意如此被李七夜羞辱,這太奇怪了,太反常了。
光明王、踏天神、守塔人他們這些絕世無雙的龍君,都親自琢磨了這塊古碑,並沒有發現這塊古碑珍貴到這樣的程度,那麼,血蠅神視它如此珍貴,這究竟是為什麼呢。
“好,那就這樣說定了。”李七夜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不解開比較好吧。”在這個時候,明視公主低聲嘀咕地說道,她不由想到了懷真帝君的話,說道:“或者,這是不祥。”
李七夜都不由笑了,淡淡地說道:“還有什麼比我更為不祥的。”
說到這裡,李七夜看著血蠅神,淡淡地笑著說道:“總有人,自認為自己是胸有成竹,運籌帷幄,但是,最後往往不僅僅是竹籃打水一場空,還把自己性命搭上了。”
血蠅神雙止一冷,血光閃爍,但是,他沒有多說了。
“請公子動手打開。”金蟬皇不論是什麼時候都會最適合時機去和稀泥。
此時,金蟬皇都已經把這塊石碑搬到李七夜麵前了。
李七夜看著這塊石碑,不由輕輕地撫摸了一下,不由感慨,說道:“有點熟悉呀。”
在這個時候,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李七夜身上了,盯著李七夜一舉一動,他們都想看看,李七夜是怎麼樣解開這一塊石碑的。
在此之前,光明王他們都嘗試過了各種手段,都解不開這一塊古碑,所以,他們對於李七夜能解開這一塊古碑的事情,乃是將信將疑。
畢竟,千麵世尊是使儘全力,也未能把它解開,李七夜憑什麼手段解開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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