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帝君下手做羹湯,舉世之間,有幾個人有這樣的麵子,放眼整個上兩洲,沒有幾個人有這麼大的臉麵。
但是,現在聽雨帝君要親自執棍,要為李七夜和君蘭渡他們兩個人擂茶,這樣的事情,聽起來太不可思議了,實在是太無法想象了。
在所有人發呆之時,聽雨帝君已經把李七夜和君蘭渡他們都迎入了夜雨樓中。
看著李七夜他們進去之後,好一會兒,大家這才回過神來。
“這是誰呀?”有人忍不住低聲地說道:“值得聽雨帝君親自擂茶,人世間,沒有幾個人吧。”
“就算有,也就那麼幾個?太上,萬物道君,仙塔帝君……”有大人物不由嘀咕地說道。
“他們不是這些人,我見過太上。”在場的那位龍君搖了搖頭,李七夜和君蘭渡根本就不是他所知道的無上至高。
不論是太上,萬物道君、仙塔帝君他們都不是這個模樣,更何況,太上、萬物道君、仙塔帝君他們,乃是神威無敵,曠古爍今,哪裡是這般普普通通的模樣,不論是怎麼樣看,李七夜與君蘭渡都隻不過是普普通通的人,看起來像是無名小輩。
“就算是太上,萬物道君,聽雨帝君也不一定願意親手擂茶,憑什麼?”有一位大人物充滿了智慧,說道。
這話一說,大家也都覺得很有道理,太上、萬物道君他們雖然是至高,強大無敵,但是,聽雨帝君也一樣是帝君,哪怕是太上是天盟的守盟人了,聽雨帝君也是出身於天盟了,但是,大家都是帝君龍君,論地位,也算是平起平坐,無非是強弱差距罷了。
聽雨帝君沒有什麼事可求太上、萬物道君他們,也根本不需要降尊紆貴,親手為他們擂茶。
但是,現在聽雨帝君竟然親手為李七夜和君蘭渡擂茶,這就讓所有人在心裡麵震驚和奇怪了,李七夜和君蘭渡究竟是何方神聖,究竟是什麼來曆,竟然值得聽雨帝君如此做呢。
“他們究竟是什麼來曆?”一時之間,大家都在心裡麵納悶,震驚,忍不住問夜雨樓的弟子。
夜雨樓的弟子哪裡知道,他們也是第一次見到李七作和君蘭渡,他們見到自己的帝君之時都已經是震驚了,更彆說是親手為李七夜、君蘭渡親自擂茶了,畢竟,這這樣的事情,從來沒有過。
“這樣如此了不得的存在,不可能默默無名才對呀。”一時之間,在場的修士強者,你看我,我看你的,大家都不知道李七夜和君蘭渡究竟是什麼來曆。
在他們心裡麵,都已經嘀咕了好幾回,把當今最為強大的帝君大帝都數一遍,都與李七夜、君蘭渡對不上。
在夜雨樓上,李七夜與君蘭渡兩個人臨窗而坐,坐在窗邊,向外望去,隻見山巒煙雨,大江如龍蛟,一眼望去,便是有俯視天地之感,眼前這一幕,就猶如是出自於名家的山水畫一樣,讓人看得都不由驚歎。
“這裡哪裡是夜雨樓,此乃是夜雨樓山也。”君蘭渡一看外麵,笑著說道。
聽雨帝君含笑地說道:“蘭君說對了,這裡就是夜雨樓山,外麵吵雜,所以把蘭君和公子請上樓山。”
“你倒是很有想法。”蘭君渡不由笑著說道:“公子沒意見就行。”
“我能有什麼意見。”李七夜也不在意,看著外麵山河如水墨,笑著說道:“能吃一碗擂茶也就滿足了。”
“先生的話,你可聽到了。”君蘭渡笑著對聽雨帝君說道。
聽雨帝君深深一鞠身,說道:“公子不嫌棄便可,我這點粗劣的手藝,可不敢與小至麵館相比,就怕公子會失望。”
“小至老伯的手藝,那的確是一絕。”君蘭渡笑著說道:“不過嘛,你們夜雨樓的手藝,也差不到哪裡去。”
“那就是嘗嘗吧。”李七夜笑了笑,也不挑?。
若是有外人在,那一定覺得不可思議,帝君親自為你下廚,你還挑剔什麼,還有什麼資格挑剔?
“那聽雨就獻醜了。”聽雨帝君一拜,讓弟子搬上東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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