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我淺薄了。”中年漢子不由輕輕地歎息了一聲,說道:“我終究無法企及大人的高度,我也隻能是在這凡塵間了。”鞺
李七夜笑了笑,說道:“這就是你的初心,所以,你才這個凡塵間的主人,在凡世間的沉浮,不論歲月如何變遷,不論世事如何變遷,你都是在這凡世間,這也是歸真呀,所以,這把劍,才會跟了你。”
“慚愧,這是大人與明仁道兄的抬愛。”中年漢子不由感慨地說道。
“抬愛談不上,終究,好劍,總得有一個好主人。”李七夜淡淡地說道:“而且,這一天,也是等了很久了,劍在手,也是該上場的時候。”
“是呀,劍在手,該上場的時候。”中年漢子不由感慨,說道:“上場幾輪之後,才知道自己道行淺薄呀。”
“這就要看你和誰相比了,在這凡塵中,還有誰能與你相比,但是,你非要去與天庭的幾個老東西去比,那的確是不如呀。”李七夜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就算在這淺灘之中,你這一條魚已經夠大了,他們卻是要化龍了呀。”
“還是需要大人出手。”中年漢子不由輕輕地說道:“我等力量有限,一直以來,都是無法逆推回去,甚至在當年大道之戰中,差點灰飛煙滅,幸好女帝與諸位無敵力挽狂瀾。”
“總會是有一些意外的。”李七夜徐徐地說道:“一切都是儘力而為,心無愧,也無憾也。”鞺
“不敢負大人重托。”中年漢子說道:“他日大人歸來,我當是效犬馬之勞。”
李七夜笑笑,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我也沒有什麼事情讓你好乾的,隻不過,跟你說一聲,戰鼓擂起來,終究是要開戰的時候了。”
“此一世,先生要犁平天庭。”中年漢子不由說道:“我輩已經等很久了。”
“那也得需要時機,僅僅犁平天庭又有何用。”李七夜淡淡地笑了一下,說道:“時至今日,就算是殺了劍帝、幽天帝、浩瀚仙帝等等他們,也無濟於事,無非是挫其一時之氣罷了,未來遙遠漫長,天庭也必定會重建,諸帝也必定會再一次聚集在天庭旗下。”
“天庭,這本身就是一件天寶。”中年漢子也不由說道:“我們全力以赴,也是打不碎天庭,人世間,隻怕是沒有人能打得碎天庭吧。”
天庭,乃是古老無比的傳承,它的存在,已經可以追溯到那遙遠無比的紀元之上了,天庭這樣的一個地主,不僅僅是稱謂,也不僅僅是因為它是一個傳承,一個勢力。
更為重要的是,天庭本身,就是一個天寶,一個舉世無雙的天寶,這才締造了天庭,使得天庭萬古不倒。鞺
“若想碎天地,談何容易,隻怕,碎之不得。”李七夜淡淡地笑了一下,徐徐地說道:“但是,一口犁儘這些肥大魚蝦,那還是有機會的,就算天庭再大,終究是有著它的規則,也終究是有著它的極限,有著它不可涉足的地方。”
“大人要收了天庭嗎?”中年漢子蹲入身體去,從白沙深處挖出了一個貝殼,擦了擦,放入口袋中。
”這是涉及到了一個秘密,一直以來,都不想收之?”李七夜淡淡地笑著說道:“但是,收它的鑰匙,一直以來,都不在手中,而且,如此的一方天地,掛在那裡,煞是好看,收了它,又似乎有些大煞風景。”
“今日大人到來,已經有犁儘天庭之勢。”中年漢子徐徐地說道:“隻怕,大人也掌握了其中的秘密,也必定能收回天庭的奧妙。”
聽到中年漢子這樣的一句話,李七夜不由淡淡地一笑,說道:“其實,秘密一直都在腦海中,隻不過,一直都未曾去注定,這才恍然明白,一切都是近在咫尺。”
“大人必定是旗開得勝。”中年漢子不由說道
李七夜笑了笑,說道:“當去了,那就一切該結束的時候了,該收網之時了,隻不過,兔子逼急了,那也會咬人,更彆說是天庭。”鞺
“我等願意為大人掃蕩。”中年漢子忙是鞠身,向李七夜說道。
李七夜笑著說道:“劍在手,是該上場的時候了,否則,大寶劍,又要生鏽了。”
“我等為大人領兵,殺入天庭之中。”中年漢子毫不猶豫,也不拖泥帶水,說出這一句話的時候,乃是豪氣衝天。
攻打天庭,這是驚天動地的事情,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好像是寥寥三五幾句,就已經談妥了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