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帝此舉是要渡天河?”在這個時候,金杵帝君不由喧了一聲佛號,他也是出身於佛道,說道:“佛帝為何要渡此天河呢?”
“天河,便是天庭關鍵,可見人世間,也可見他世。”須彌佛帝合什,說道:“渡得了天河,便是可以渡得了天庭,芸芸眾生,也可渡也。”
“佛帝了不得。”人賢仙帝也不由讚了一聲,說道:“天河無量,佛帝能來去自由,這已經見得門檻,尋得奧妙。”
“善哉,善哉,施主過獎也。”須彌佛帝合什,說道:“我也隻是見得皮毛罷了,若是能見得,今日,便已經不需在此擺渡。”
這樣的話,讓諸帝眾神不由相視了一眼,大家也都意識得到,若是須彌佛帝渡得了天河,那豈不是意味著他能渡得了天庭。
那麼,天庭這可不是一個地方,它是一件天寶,若是須彌佛帝渡得了天寶,那就是意味著他有機會掌執天寶。
想到這一點,讓任何人都不由為之心神一震,這是何等了不得的手段,何等無上的神通,就算是在場的諸帝眾神,沒有任何人有這個能耐去渡得了天河,更彆說是掌執天庭這件天寶了。
“諸君,可是要渡河。”在這個時候,須彌佛帝對諸帝眾神說道:“我為諸君擺渡。”
“佛帝擺渡,可是有要求?”千手道君問道。
須彌佛帝合什,說道:“善哉,也不敢言有要求,諸君上船,若是與我有緣,歸皈我佛門,若是無緣,諸君可渡於對岸,如何?”
須彌佛帝的話,讓諸帝眾神不由相視了一眼,在這個時候,大家明白,須彌佛帝可以擺渡大家通過天河,但是,隻怕是需要通過他的佛法。
若是在平日裡,在六天洲之中,隻怕諸帝眾神都敢與須彌佛帝切磋一二佛法,就算自己真的道心不堅,被須彌佛帝渡化了,那也是認賭服輸了。
但是,在這天河之中,諸帝眾神就不確定了,畢竟,在這天河之中,乃是有著許許多多不確定的因素,在這天河之中,隨時都讓須彌佛帝有可趁之機,讓佛法普渡他們。
“佛帝為何又要普渡諸人呢?”青妖帝君徐徐地說道:“我等乃是來攻打天庭,不願歸於佛道。”
“善哉,若是有諸帝相助,或許,我可渡天河。”在這個時候,須彌佛帝合什,徐徐地說道:“或許,天河歸皈,天下大同,都為一家。”
聽到須彌佛帝這樣的話,諸帝眾神都不由相視了一眼,須彌佛帝此舉乃是宏偉無比,但是,若是失敗呢?
對於諸帝眾神而言,他們更願意去征戰天庭,甚至是戰死於沙場,他們並不願意歸皈佛門。
一時之間,諸帝眾神都不由相視了一眼,現在擺在他們麵前的選擇,要麼是強行闖過天河,要麼是接受須彌佛帝的擺渡。
其實兩者之間的風險隻怕是差不了多少,畢竟這是在天河之上的擺渡,而須彌佛帝都已經能在天河之上擺舟了,那在這天河之上,擁有著絕對的優勢。
若是兩者有差彆,那麼,接受須彌佛帝的擺渡,就算是失敗了,還能幸存下來。
但是,就算是幸存下來,對於諸帝眾神而言,大多數人都是不願意的,他們都不願意入佛門,這是給了自己的一種枷鎖。
“此願倒是宏偉,但是,你渡不了天河。”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悠然的聲音響起。
一聽到這個聲音,須彌佛帝不由一睜雙眼,立即望去,諸帝眾神也都立即望了過去。
隻見一個普普通通的青年緩緩走來,行走在這天庭之中,悠然而自在,猶如是閒庭信步一樣,走在自家的後花園一般。
“聖師——”見到這個普普通通的青年,須彌佛帝鞠身,說道:“久聞聖師之名。”
“聖師——”在這個時候,諸帝眾神都紛紛向李七夜大拜,不論是人賢仙帝,還是赤夜仙帝、又或者是光環帝君等等,都紛紛大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