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令麻雀有些意外,一時之間也沒有了太好的辦法……
章娉娉家中,麻雀不停的按揉著自己的太陽穴。
“兩個女人而已,難道就這麼難突破嗎?”
龍空歎了口氣:“其實女人的承受力普遍都比男人強。”
“完了你還不允許我們使用過激手段,那肯定是不好突破。”
“我是有頭有臉的人。所以有些事情能做,有些事情不能做!”
龍空正要說話,手機突然響起,他拿起電話,簡單的說了幾句:“郭涵來了!”
麻雀頓了一下,抬手示意:“帶他進來吧。”
幾分鐘後,郭涵進入房間,他坐在了麻雀的對麵,遞給了麻雀一支雪茄。
“嘗嘗這個,我剛托朋友從國外給我弄來的。”
麻雀接過雪茄,吞雲吐霧,極其享受:“這個可真是不錯啊。”
“那是必須的啊。”郭涵笑了,把剩下的雪茄都擺放在了麻雀麵前。
“什麼時候抽完了,和我說,我再讓人給你弄。”
麻雀毫不客氣的收起雪茄,然後衝著郭涵笑了起來:“你這大晚上的跑到我這裡來,應該不是單純為了送雪茄吧。”
郭涵:“嘿嘿”的笑了笑:“還有點其他的小事兒。”“是那兩個女子吧?”
“是的。”“你怎麼這麼著急呢?”“其實著急的不是我,是彆人!”
“現在老虎,棍子,祁龍夏遠山,包括榮光集團那些人,都在盯著這個事兒。”
“大家都想把害小焱的幕後真凶挖出來,繩之以法。所以天天都在催我。”
“我已經被催煩了。所以才來找您的。”
麻雀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頂著郭涵的名號做的。
包括接手水封,重建天北街以及尋找凶手。
所以除了少數的幾個人外,其他人根本就不知道麻雀在這中間扮演的角色。
還有很多人甚至壓根都不知道麻雀的存在。
正是因為如此,大家才會找郭涵。完了郭涵還做不了主,就隻能偷偷找麻雀。
“彆開口閉口提人家,你自己難道不著急嗎?”
郭涵倒也沒有藏著掖著:“說不著急是假的。肯定也是有些著急的。”
麻雀笑了笑:“這王焱在你們心裡麵就這麼重要嗎?”
郭涵眼神閃爍,沉思片刻:“閻王做人做事兒真是沒得挑。”
“最關鍵的是他確實是牛逼,也真是能讓人足夠信服!”
“我郭涵這輩子隻佩服過兩個人,一個是您,另外一個就是他。”
麻雀極其無奈,他也清楚郭涵是什麼性格:“他怎麼就牛逼,怎麼就信服了?”
“盛門這麼大勢力,是誰想端就能端的嗎?”
“江華這麼高地位,是誰想抗衡就能抗衡的嗎?”
“這些還都不是最關鍵的!”
“最關鍵的是他招惹了這麼多大勢力,最後還能扛著江華滅了盛門!”
“滅了盛門就算了。還能說服江華一個人承擔所有,解脫所有兄弟!”
“這絕對是一等一的存在,就算是您,也未必能做到吧?”
“你說大家夥兒能不能佩服他嗎?能不信服嗎?”
麻雀思索片刻,然後點了點頭:“他最後這一步走的確實好。令我也有些意外。但你難道不清楚,在王焱能走到這一步的過程中,誰扮演的角色最重要嗎?”
“那肯定是您了。”郭涵簡單明了:“但問題是您不能也不想見光。”
“完了那些人也不知道您的存在。那就會將所有的一切都歸在王焱的身上。”
“這就使得王焱的光環更加閃耀了。我說的沒錯吧?”
麻雀眼神閃爍,不知道再思索什麼,但是能感覺到,他的神態有些不自然。
片刻之後,他歎了口氣,跳轉話題:“行了,就彆聊他了,聊這兩女人吧。”
郭涵當即嚴肅了不少,目不轉睛的盯著麻雀。
麻雀深呼吸了口氣,聲音不大:“通過我們的審訊調查,發現這兩個女人和烽火帝城的關係極其緊密,而且兩個人還都在烽火帝城上過班兒。”
“所以我認為這事兒,大概率是烽火帝城做的。”
“烽火帝城。”郭涵喃喃自語了一句,隨即目露凶光:“這群狗日的當初趁火打劫,強行買走了水封集團那麼多產業,然後又沒完沒了的挖牆腳,再後麵又劫走了青青,現在又開始陷害小焱,簡直是罪無可赦!”
“我看他們還真的把自己當成一個角色了。真以為我們怕他們不成嗎。”
“難道他們還以為現在的保市是十幾年前嗎,他們一家獨大,超凡脫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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