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劍飛仙!
許了舉起了筷子,也沒有客氣,開懷大吃起來。
他自負成了妖怪之後,食量已經兼人,但吃了一會兒之後,瞧了一眼白秋練和趙燕琴,這兩個女孩子吃的倒是很斯文,可是她們倆麵都各自有兩大碗菜肴已經吃光了。
許了頓時汗顏不已,加速了進食的速度,半個小時後,他已經把滿座的飯菜一掃而光,中間連續添了三大碗米飯,足有十多斤,他抹抹嘴,覺得吃已經很飽,招呼夥計來結賬。
旁邊一個又要了一份的食客,大聲說道“你飯量咋這麼差呢?來八大碗,誰不吃個七八份啊?你一份就飽了?”
許了額頭再次見汗,偷眼瞧了已經要了第二份的白秋練和也開始擦嘴的趙燕琴,忽然覺得自己結賬的魯莽了。趙燕琴似乎這知道他在想什麼,笑了一笑,說道“不用再給我點一份了,我還在減肥,不能吃太多。”
許了恍惚記得,趙燕琴最少添了八次飯,什麼減肥雲雲,不能吃太多雲雲,估計會讓很多人類的女孩子想去死一死。
白秋練倒是沒客氣,叫道“我還需要來八份,每次來大八碗,我都是要∴,十份的。”
許了再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這頓飯,雖然吃飯的三個人速度都很快,但還是吃了差不多倆個小時,白秋練提議去和咖啡,聊聊天,三人又轉到了月咖啡。
在月咖啡的月光咖啡舍帶了好一會,許了這才把剛才吃飯的情景忘掉,沉浸在這裡清雅的環境裡。
白秋練有意無意的問道“許了你是否要加入神話的培訓班?”
許了想一想,問道“今天這個培訓班,好像不教什麼高深的東西啊?”
白秋練噗嗤一笑,說道“初級班隻教如何吐納,提升妖力,中級班才會教運用的法門,傳授一些拳法和法術,高級班就都是專修班了。比如學習袖裡乾坤術高級班,就隻教這一門仙術,傳授踏雲術的高級班,也隻會傳授踏雲法術。初級班和中級班都是隨來隨學,常年開課,高級班就是不定時開班了,很多人想要學某種法術,因為幾年都沒有相應的高級班開課,就一直都沒法學得。”
許了想了一想,問道“我好像暫時不缺什麼法術,就是想要學一些仙道拳法,妖族的也可以,增加一些對敵的手段。”
許了不差妖力,至於某些法術,他雖然也很想學,但也不急在一時,反正妖怪的壽命都很長,時間對妖怪的意義,遠沒有隻有幾十年壽命的人類更大,但卻很缺招數。
按理說,他應該去參加中級班的課程,恰好彌補他所需,但許了總覺得這些培訓班的水準不高,心底有些猶豫。
跟五靈煉氣術配套的武功也都隻有妖士級數,就算他全部練成,實力也不會提升太多,最多增加一些技巧,如果中級培訓班都差不多是這個水準,許了還真不大想去上了。
白秋練搖了搖頭,反駁道“若是你真把五靈煉氣術學通,就憑這幾套拳法已經可以橫行一時,你現在不應該再去多學拳法,而是增強實戰,加深對所學的領悟。”
許了頓時有些猶豫,他習慣性的望向趙燕琴,妖怪少女點了點頭,說道“白秋練說的對,你的確少的是實戰和領悟。一套拳法若是吃透,已經足以應付大多數情況,但若是每一種武功都稀鬆平常,就算學一千套拳法也沒得用。”
許了很相信趙燕琴的話,但還是略有些猶豫問道“實戰訓練需要對手吧?中級班有八級妖士以上的學員嗎?”
趙燕琴噗嗤一笑,說道“中級培訓班裡當然沒有這個級數的學員,但白帝武館裡可是有啊!你隻要站在白帝武館裡麵,大喊一聲,我喜歡白秋練,對手就可以多的能排滿整個洛陽街。”
許了被調侃的額頭見汗,辯解道“洛陽街能有這麼多妖怪嗎?”
白秋練插嘴道“燕琴這是說我們白家的人妖化體形巨大呢!要不是萬妖會有規矩,我們白家的確有好多人展現妖身,一個人就能填滿洛陽街。”
許了額頭的汗都已經止不住了,他沒敢繼續問,白家究竟是什麼妖怪,免得白秋練給他來一個我顯形給你看啊!
許了在趙燕琴和白秋練的建議下,很快就決定了,明天來白帝武館報名,參加神話的培訓班。
兩個女孩子陪他說了一會兒閒話,就開始竊竊私語起來,很快兩人就決定要一起去買東西,許了雖然沒有過女朋友,但也知道傳說中的“女人逛街”是多麼有殺傷力,所以很認真的拒絕了邀請,找了個借口,說要回家去休息,為明天的球賽做積蓄體力。
這個借口當然很靠不住,憑他妖怪的體質,就算戰鬥個十天十夜都熬得住,根本用不著為一場初中級彆的球賽積蓄體力,但趙燕琴和白秋練都沒有揭穿他的意思,兩女把他丟在了咖啡店,手挽手的離開了。
趙燕琴和白秋練一走,許了立刻就付了帳,也悄悄的離開了月咖啡。
他其實也沒啥目的,就乾脆隨便在洛陽街頭溜達,但也不知怎麼走來走去,居然讓許了看到西昆侖的庫房。這個地方許了就來過一次,真要讓他特意的找,都未必找的到,沒想打無意中居然走到了這邊。
許了可不想招惹西昆侖的人,雖然上次他買的乾坤,經過趙燕琴的鑒定,確實占了極大的便宜,但他對石嘰總有些畏懼,隻想要儘量離開這個女孩子遠一些,更遠一些。
許了這麼想,當然沒什麼不對,奈何天不從人願,他正要繞過西昆侖的庫房,就看到石嘰穿了一身工作裝,從庫房裡走出來,見到了他,小臉上驚喜滿滿,不但很努力的招手,還大聲的喊道“許了!你是特意來找我的嗎?就知道你肯定會來……”
石嘰的親熱態度,讓許了生出了毛骨悚然的感覺,他跟這個西昆侖的女孩子,可沒有這種交情,兩人的關係非但談不上親密,甚至還甚為生疏。
就在許了覺得哪裡都不對勁的時候,他糟糕的預感應驗了,一個粗豪的聲音,厲聲喝道“就是你小子,想要泡我看上的妞嗎?”
隨著這個粗豪的聲音,還有一道銳如金鐵的拳風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