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傷重,若是魯肅在這個時間點上,意外身死,再想想辦法,把這鍋水,給嫁禍到劉備頭上,從而順利的扶呂蒙上位不說,還能讓孫劉反目,對頭,這個可以有。”
司馬晨越想,覺得這個方法越有執行的可能性,一拍大腿,對著門外開口道。
“來人,讓兩個細作,先去江夏那邊看看,看魯肅此人,生活的規律節奏,出行的時候帶不帶侍衛,是否能方便行事等。”
“記得,探查完畢後,不允許多事,立即回來報告。”
卻說陳慎帶著周亮和太史慈兩人,並一萬兩千士卒,在桂陽城下,成功的彙合到了馬良帶著的沙摩柯,以及蠻族兩千人。
陳慎本來的意思,蠻兵初來,守著後隊即可。
不過馬良認為,跋山涉水,翻山越嶺更為擅長的蠻兵,適合打頭陣。
蠻王沙摩柯本人,對於陳慎的兩位領隊將軍,也有那麼一點不服。
他自小生長在武陵山中,又是族內最為勇武之人,手持一把碩大的鐵蒺藜骨朵,威猛過人。
(這武器的名字太難打了,後邊全以鐵骨朵簡化。)
身高馬大,光論身高來說,和二爺相仿,是陳慎目前見到過的最高之人。
武陵的小矮馬,甚至沒有能承載,他的身體加上武器的重量,因此一直是步戰。
這還是第一次,隨著馬良正兒八經的出山,遇到了這個時代的其他武將,自然是有心要比上一比。
陳慎看著太史慈和周亮二人,開口道。
“五溪蠻王心有不服呢,你們兩個誰上?”
太史慈道“我寸功未立,我來吧。”
周亮自是沒意見,他對東吳眾人有意見,但對太史慈,內心還是很敬服的。
然後就沒然後了,馬戰,沙摩柯連二十回合都沒堅持下來,以為會有優勢的步戰,也就多打了四十回合,便被一槍抽中腿部,敗下陣來。
自此,五溪蠻王對劉備軍的兩個將軍,那叫一個畢恭畢敬,就差點自稱小弟了。見到如此心性坦率的蠻王,太史慈和周亮也是一個哭笑不得。
一月後,眾人來到交州附近,陳慎讓再次紮營,他放出白咕咕在空中巡邏,帶著周亮和幾個箭術好的親衛,親自打頭。
既然決定了要給土武一鍋端,就要小心行事,隻要他不是智障,必然會派人在這附近打探消息。
五天時間,死在太史慈和周亮手下的交州斥候,已經不下十幾個。
又過數天以後,陳慎已經來到東江附近,此處距離南海郡,僅僅隻剩五十多公裡。
太史慈和陳慎為先鋒,看著附近的環境,他開口詢問。
“沐道,你說需不要需要派出斥候,偵查四方?此地離那南海郡,已經不遠了。”
陳慎指了指天上,太史慈抬起頭,隻見白咕咕,高高的在附近盤旋,他立刻心有所悟。
這招也太好用了,難怪當初攻長沙的時候,怎麼都打不了,各種被限製。
有這一手在,什麼埋伏,什麼抄後路,什麼斷糧,都無計可施,他甚至感到有點委屈,打仗有這種手段,難道不是作弊嗎?
陳慎派出了兩個機靈的士卒,打扮成當地人,前往城內,探查具體情況。
一天後,得到消息,南海郡一切照舊,土元折損了大部分兵馬回來後,土武隻是重新招兵,並沒有多說什麼。
陳慎嗤笑一聲,當真是有什麼樣的兒子,就有什麼樣的爹,一點都沒錯。
“明日一早,立即開拔,午後到南海郡城下,開始圍城。”
“這座城南門和西門外是海,隻能駕船而出,到時候讓沙摩柯帶本部蠻兵,帶弓守在西南門,隨五百士兵過去,讓他們大聲宣告,隻要走西南門而出的,全部射死,一個不留。”
“然後咱們這邊,各帶五千人,堵住剩下兩個門,今天天暗之後,便開始挖壕溝,我要是土武,肯定選擇趁夜,子時後出逃。”
“東麵是去揭陽郡的方向,他不會往這邊走,估摸著就是北門了。”
“晚上太史將軍堵東門,我和周亮堵北門,絕不放過一個,如此定然萬無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