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居然還好意思回來獻策,這不應該找個地方,果斷的自己抹脖子嗎?
就是因為陽平關易守難攻,夏侯淵才放心的帶走了大部分的人馬,現在這樣,反而弄巧成拙,瞬間陷入被動。
但想著張合為人圓滑,又深的魏王喜愛,最後還是沒說什麼,反而點頭道。
“將軍中肯之言,我覺得可以。”
蔣濟同樣壓下內心的不悅,說道。
“半個多月前,求援的書信已經送去了長安,守將夏侯懋,乃是征西將軍親子,彼處又有鐘元常為輔佐,如何不救?”
“我們可去信都督,若是他願意回來則最好,若是不願,咱們給他守好後方便是。”
張合微微皺眉,這一股子話聽起來沒什麼毛病,但有種很熟悉的味道。己方陣營內,似乎有不少人,都是這樣的發風格,賈文和,司馬家的小子,那句話怎麼說來著,不背鍋。
轉眼幾天時間過去,夏侯淵死守定軍山,滿日指望長安救兵到來,然而越等越是焦躁,救兵一個沒見著,對麵圍困的劉備軍,反而是越來越多。
這天,又收到了陽平關丟失的消息,心情越發的焦躁下,怒氣衝衝的說道。
“張儁乂當真草包一個,荊州沒打贏,跑來漢中又沒打贏,虧他被吹什麼河北四庭柱。”
“陽平關如此關隘,他隻要死守不出就行了,那麼簡單的事兒都做不好,當真是無用之人。”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就是放頭豬在裡邊,都比他有用!”
韓浩作為同樣的敗軍之將,臉色訕訕,並不開口。
夏侯淵看著他道“南鄭來信讓我回去,你說此時應該怎麼做?”
韓浩一臉無奈,還能怎麼做,撤退是最好的,但如果這邊撤退了,那漢中就沒了一大半了。
他拱手道“將軍,咱們不妨再等等,若是五天內,援兵還不到,那咱們就撤回南鄭,回頭到了魏王那邊,也沒話好說。”
說到援兵,夏侯淵就一臉怒意“子休年幼,鐘元常總是穩重之人,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問題,竟然到這個點,還沒見到個人影,當真是奇怪至極。”
“這邊不行,那邊也不行,待我回到長安,查明原因,定要參他鐘元常一本。”
長安的援軍出發了嗎?當然早就出發了,隻是陰差陽錯,被卷入了另外一件事裡。
馬超聽了司馬晨家仆,司馬三郎的話後,覺得很有道理,於是從金城出發,拐去羌人處。
一頓保證外加口水,總算是借來了五千士卒並半月糧草,外加他的本部,又湊齊一萬大軍,來到隴西一帶,準備打劫曹軍。
然而正好遇上馬遵被夏侯淵,派往南安作為新太守,他又不是個能打仗的,聽聞馬超帶兵前來,隻能龜縮防守,不勝其煩。
直到長安這邊的援軍到來,總算是才解了燃眉之急。
援軍之中,有個叫做郭淮的小將軍,給了他不錯的印象。
郭淮拱手道“馬太守,眼下當以漢中戰事,支援夏侯都督,此事最為重要優先。”
“至於馬超此人,隻需堅壁清野,過不了多久,他便會糧草不足,到那個時候,羌人可不會陪他在這徒耗時間,多數便不戰自退,無需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