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洛利臉色鐵青“你是不是有點卑鄙了,森宮然!
你乾擾比賽!”
森宮然喝著基洛利調配的飲料,舒適地喝了一口,嬉皮笑臉地說“彼此彼此嘛,但是我也沒有違反我們的約定啊。”
不得不說,基洛利的茶藝水平簡直大師水平,把他綁來不得不說是個正確的選擇,原本dg禦用司儀兼吧台酒保服務他一個人,讓他最近的生活質量提高一大截。
將杯子放在麵前的沙發桌子,森宮然得意地笑著說“既然要潛伏在邪魔徒這邊剛開始我一視同仁對待所有參賽者,但是後麵我既沒有阻止景和奪得享欲神,也沒有幫助霸牛。”
基洛利不依不饒“但是霸牛這個扣帶不是你給他的?”
森宮然似笑非笑地眯了眼睛“那是打賭先前的事情了,當初我嫌棄他太弱了,才給他道具,誰想到後麵發生到如此地步。
說到底,不是有你的一份功勞嗎?”
基洛利先是一陣語塞,後嘴硬道“哼!你不是世界破壞者嗎?”
“世界破壞者隻是一個跟蹤狂給帝騎的稱呼,你不是已經清楚了嗎?”
當初森宮然已經和基洛利解釋清楚他和終騎的關係,還有帝騎這個稱號來源大致講了一下。
不然基洛利這種原則性底線極強的人不會和他坐下談了,道不同不相為謀。
當然失去管理者的幻視驅動器,沒有動手的力量是他能夠坐下來談話的最主要的原因。
你說他都已經玩不起了?還有原則性?
沒錯為了他的心中認同的假麵騎士和維護d玩不起,先是出手驅逐帝騎,後是操控比賽,甚至不惜違反規定下場淘汰極狐,那不是證明他有著極強原則性?
“彆再扯這些了,你說你是否願意幫助我們對抗邪魔徒錦標賽嗎?”
基洛利臉色掙紮變幻一下“要製定遊戲規則的話要管理員權限,你們當初是想利用霸牛的願望引出我是嗎?”
森宮然笑了笑,沒有否認。
“我怎麼知道你不是利用管理員的腰帶乾其他事情!”
“但這是把邪魔徒一網打儘的好機會。”
看著還在猶豫的基洛利,森宮然再次點出邪魔徒的危險性“邪魔徒因為地球上的某個國際邪惡組織財團x的原因已經比你想象中更為強大了,即使是你們dg也不一定解決得了,要知道麵對上他們,即使是你們的讚助商無法為你們本土的援助。
作為考慮收視率的你們勢必拋棄這個變得沒有價值的世界。
這可和你心中的假麵騎士要拯救世界信念所不同哦!”
財團x的威脅這個當然是糊弄基洛利,作為外來者的他不知道財團x的性質。
財團x作為利益聚合體,本來就鬆散無比,一般不會作出沒有利益的後續報仇行動,或者參與被投資方的事務。
基洛利當然不能眼睜睜看著這個舉辦欲望錦標賽已久的世界就此滅亡,隻能有些不情願地點頭道“我明白了,我會協助你,不過僅限於在針對邪魔徒這方麵。”
突然手機響起監控動靜,森宮然拿出來一看,自己家裡進老鼠了?
森宮然dg時期的彆墅。
一個黑白色的身影偷偷摸摸從院子裡的護欄翻了過來,動作卻是英姿颯爽,乾淨利落,而且剛好是彆墅區保安巡邏的間隔進來。
“幸好這把鑰匙還沒有丟掉,不然沒法進來。”
茨姆莉拿出一把鑰匙喃喃說道,隨後熟手地打開院子的落地門窗走了進去。
作為dg的遊戲向導不僅肩負著引導比賽有序進行,更重要的是監控參賽者有沒有泄露關於dg的情報。
這鑰匙自然得配備。
當然她不太會聽取彆人的隱私,隻是確保參賽者不會向其他人透露情報而已。
不過來到這棟屋子想起一些不愉快的事情讓她臉色有點發紅,但是黑夜替她掩蓋起來。
“他不一定在家,隻是看他是不是還在這個世界。”似乎給自己鼓氣一般說道。
她躡手躡腳地走在院子木板上,四處張望著一片漆黑的房子內部,就像是一隻小兔子在警惕著四周,顯得十分可愛,但是被黑夜的麵紗所籠罩,無人欣賞。
突然腳步聲響起,驚動了這隻小兔子。
“什麼人?”茨姆莉一聲嬌喝。
難道是小偷?
比她話語更快的是她的動作,黑白配色的裙擺飛舞,穿著黑色絲襪的修長美腿如同斧頭般狠厲鑿來,甚至能夠聽到破空之聲,顯然這一記腿擊力道驚人。
這種力量的打擊甚至放在成年男子都不可多得地少見,居然在這嬌滴滴的女人身上可以看到。
“咦!”
看到這來勢洶洶的一腳,黑影人發出驚訝之聲。
難怪前世有網友說有些可愛外表下的女生可能開不了瓶蓋,但可以開得了你的天靈蓋。
要是被這一腳砸實了,普通人估計不死也殘,高低都得腦震蕩。
茨姆莉想了想自己長腿斧擊對準腦袋似乎太過致命了,臨時改了方向,向著黑影肩膀來,甚至露出雙腿之下那一絲讓人驚豔的風情。
但是黑影卻動作十分迅速,沒有遲疑一手抓住高筒長靴包裹的腳踝,大力往下一甩,讓其失衡轉身,再一手抓肩,一手抓住手腕,將她壓製在牆上。
一陣芳香撲鼻而來,讓森宮然差點打了個噴嚏。
他用力吸了吸鼻子,讓自己適應這陣香味,抵住打噴嚏的衝動。
茨姆莉卻覺得背後的惡徒在輕薄自己,正要反擊,卻被對方狠狠抵在牆上,無法動彈。
背後這個家夥力氣大得驚人!
隻聽見背後之人玩味道“茨姆莉小姐還總是一如既往沒有記性嗎?你這樣子總是私闖民宅,可是觸犯法律。”
“還有你怎麼武力這麼厲害,不過女孩子這麼暴力可是不會招男孩子喜歡。”
森宮然這才想起來茨姆莉在劇中就有表現出強大的武力,能夠肉身把幾個邪魔徒製服,但是漂亮可愛的外表將其掩蓋住這個事實。
平時不願意出手更多是怕乾擾到比賽以及弄臟自己身上的衣服吧。
畢竟作為女人那個不愛美的。
“果然是你,森宮然!”茨姆莉咬牙切齒道。
而後才是想起現在的自己身處的情形和第一次來他家裡的情況,不能說毫不相乾,隻能說一模一樣。
一樣尷尬,一樣無力。
但是比起以前她已經有反抗的勇氣了。
隻見茨姆莉怯怯地,似乎帶上一絲難以啟齒的害羞地說“放、放開我”
聲音大小的程度可以這樣說聲若蚊蠅,換句話講森宮然沒細聽的話,簡直聽不出來。
更彆提抵在牆麵上的一臉透紅,簡直像是發燒一樣。
得虧麵朝牆邊,森宮然沒有看到。